,立即給文玉蕾紮了一針,將血袋高掛好,這才鬆了一口氣,卻見楊震和劉嫂一起走了進來。
“劉嫂,蕾姐怎麼會失血那麼多呢?”見劉嫂進來,韋茹萍急忙問起原因。
劉嫂不敢回答,抬眼看了看楊震,楊震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樂呵呵道:“哦,是這樣的,文小姐工作壓力太大,導致了月經不調,今天月經突然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大出血,所以就缺血了。”楊震也不知道找個什麼藉口,突然想到了上午尤文鳳的情況,靈機一動,就把原因靠在了月經上。
“月經不調?大出血?”韋茹萍心下大為奇怪,暗想,自己昨天才給文玉蕾檢查過身體,除了吃得少睡眠不足導致身體虛弱之外,並沒有月經不調的症狀,而且文玉蕾也從來沒有過月經不調的症狀,更談不上大出血了。
而且,細心的韋茹萍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疑問,文玉蕾如果真的月經不調,大出血,劉嫂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侃侃而談,臉上更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有,如果文玉蕾大出血,為什麼會躺在劉嫂的臥室裡,為何不是她自己的臥室或者醫療室呢?另外,韋茹萍還發現,如果文玉蕾真的是這麼嚴重的病情,剛剛給她打過電話的莊夢詩去哪裡了?
韋茹萍問道:“劉嫂,莊姨呢?”
劉嫂諾諾道:“出去出去辦事了。”雖然這不是謊話,但也不算是實話,劉嫂不由一陣心虛,目光也有些遊離,讓韋茹萍更加懷疑剛才楊震的話是胡編亂造,而且劉嫂似乎也知道實情,卻是沒說實話。以韋茹萍對莊夢詩的瞭解,文玉蕾已經昏迷不醒了,縱然有天大的事情,莊夢詩也絕對不可能出去的。
楊震見狀,知道如果劉嫂繼續留在這裡,只會讓韋茹萍的疑心更重,急忙揮了揮手道:“劉嫂,已經兩點了,不如你做點飯吧。”
“哎,我這就去。”文玉蕾已經在輸血了,估計不會再有什麼生命危險,劉嫂也放下心來,正不想留在這裡呢,急忙應了一聲,倉惶逃出了門。
劉嫂出去之後,韋茹萍看了看竟然掏出了煙抽起來的楊震,秀眉一蹙,冷冷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文小姐請來的客人啊,不信你可以問問她。”楊震翻了翻白眼,指了指依然昏迷不醒的文玉蕾。
“你”韋茹萍不由好氣又好笑,讓她問一個昏迷不醒人,還不如問窗外的蜘蛛呢。
“你是醫生?”韋茹萍想起剛才楊震說文玉蕾月經不調大出血時候的侃侃而談,心中一動,開始猜測起來。
“不是。”楊震搖了搖頭,暗想,自己救過很多人,算不算醫生呢,好像差了一張行醫資格證吧。
“那你是”韋茹萍皺了皺眉,暗想,不是醫生,難道是男護士?不過她卻不好意思直接問出來。
“我是保安。”
“保安?”韋茹萍飛快地將楊震與門口守崗的保安聯絡在了一起,“你是新來的保安?”可她有覺得怪怪的,保安怎麼能夠隨意進入到文玉蕾的別墅中來呢,而且又這麼隨意,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新來的?嗯,也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韋茹萍的耐心也好,雖然問來問去沒問出什麼實質性的答案,而且還被繞得頭暈,竟然沒有發脾氣。
“怎麼說呢,有點複雜。”楊震暗想,確實是新來的,不過來了沒幾天就被辭退了。
“那就簡單點說。”任韋茹萍的耐性再好,也被楊震的這種回答弄得有些不悅,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的不耐煩。
“呃”,楊震正想說,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莊夢詩的聲音:“剛才好驚險,我差點沒命回來,楊震,你差點害死我。”
楊震和韋茹萍回頭一看,正是莊夢詩一把將門推開,驚魂未定地拍著胸脯,剛才她將裝著炸彈的盒子扔到煉油廠大門裡五十米的地方,返身回到汽車裡,剛駛出兩三公里,炸彈就爆炸了,如果剛才晚到兩三分鐘,恐怕莊夢詩就粉身碎骨了。
“差點沒命回來?”韋茹萍聞言大吃一驚,愈發感覺到今天在文玉蕾的別墅中發生了什麼大事,急忙問道,“莊姨,發生什麼事情了?”
莊夢詩推門之後才發現韋茹萍已經來了,而且已經在給文玉蕾輸著血,也放心下來,隨即便撒了個謊:“呵呵,那個啥,剛才在路上遇到一個開快車的,而且是逆行,差點跟我迎面撞上。小萍啊,小蕾的情況怎麼樣?”莊夢詩擔心韋茹萍再問下去,趕忙將話題轉開。
韋茹萍看了一眼文玉蕾,答道:“蕾姐只是失血過多,輸了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