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謝敏道:“楊家的媳婦首要不能有工作,文玉蕾是天蕾國際有限公司的老總,腰纏萬貫,不適合做楊家的媳婦,除非她能為了楊震將所有的財產全都捨棄。嚴菲菲儀態不端莊,不能給人一種穩重賢淑的感覺,而且更是入了黑道,也不適合做楊家的媳婦。剩下冷清寒與小鹿都是清白人,雖然都有工作,但都可以辭掉,而且你也打聽過了,她們兩個都沒有任何的緋聞,足見都是好女孩。至於這兩個人中,我覺得小鹿更加文靜秀氣一些,不似冷清寒那般張揚,而且,楊震將鼎坊紫玉送給了她,足見對她的喜愛超過了諸女,還有剛才楊震誰都沒送,唯獨送了小鹿,應該能說明一些問題。”
楊雪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剛才文玉蕾請住宿,冷清寒請吃飯,嚴菲菲請唱歌,只有小鹿一聲不吭。而且,我還注意觀察了她的臉色,竟然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憂傷,很可能是因為楊震在感情上不能獨專,不能斷然拒絕文玉蕾三女所致。楊震剛才送小鹿,很可能是發現了小鹿的不高興,所以才會跟您約定了兩個小時,而且,他去找您的時候,十有***會帶著小鹿。”
崔謝敏一愣,問道:“小雪,你是說,楊震有意要認祖歸宗了?”
“沒啊,他沒說,而且也沒這個意思。”楊雪也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崔謝敏嘆道:“既然他沒這個意思,剛才對小鹿與眾不同或許是有別的原因,走吧,小雪,去賓館,我要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希望能在這短短十天的時間說服楊震,如果不行的話,或許楊家就真的與他無緣了。”
楊雪心中一震,腳下油門一鬆,汽車猛地一抖,差點熄火。楊雪轉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崔謝敏,似乎明白了什麼,顫聲問道:“這…這是爺爺的意思吧。”
崔謝敏嘆道:“不錯,你爺爺只說了一句話,楊家若想長久立於世,長盛不衰,家規絕對不能破。”
楊雪一陣默然,她心裡明白,在爺爺楊雷湯的心中,家規比性命更重要。楊家固然對不起楊震,楊雷湯心裡對楊震縱然再有愧意,但楊震如果真的做出有違家規的事情,楊雷湯絕對不會縱容他的。
透過那次的長談以及這幾天的接觸,楊雪對楊震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心中對兩個小時後媽媽與楊震之間的談話充滿了悲觀,但楊雪也只是嘆了口氣,並沒有再說什麼,開始專心開車起來。
將崔謝敏送到天堂路大酒店,剛進門,前臺就有兩個相貌上乘的女服務員疾步上來:“請問您是崔謝敏女士吧?”
崔謝敏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女服務員喜道:“您好,崔女士,莊總讓我們在這裡等著您,您的房間早就安排好了,是六樓的666房間,請您跟我們來吧。”
楊雪見狀,便道:“媽媽,讓她們送你上去了,我下午有會,就不跟您上去了。”
“嗯,你去忙吧。”
楊雪出門坐上汽車,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掏出手機給楊震打電話,她擔心下午兩個人的談話會鬧得不愉快,是以要先給楊震打電話提醒一下,但手機裡傳來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小鹿,你怎麼了?”與崔謝敏和楊雪告別之後,楊震和小鹿分別上了車,楊震偶一轉頭,發現小鹿的臉色比剛才還要差,幾乎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楊大哥,我…我爸爸他…他得了癌症,醫生說…醫生說他活不過三個月了,嗚嗚嗚嗚……”就他們兩個了,被楊震這麼一問,小鹿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向楊震撲哭過來,卻因為兩個座位之間有裝備盒,小鹿只是趴在了楊震的右大腿上。
楊震大吃一驚,小鹿的爸爸得癌症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這麼快?
楊震輕撫著小鹿的秀髮,急忙問道:“小鹿,你先別哭,快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告訴我。”
小鹿這才收了哭聲,將昨晚楊震離開之後她與媽媽蘇雨珊之間的對話原封不動地給楊震講了一遍,最後哭道:“楊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爸爸最後的心願就是看著我走進結婚禮堂,找到一個好的歸宿,可…可……”
這下子楊震也頭大了,難怪昨天吃飯的時候小鹿的爸爸媽媽那麼希望兩個人早點完婚,原來其中還有這樣一個原因。他這個男朋友本來是假的,但是因為昨天小鹿的勾引,昨夜兩人差點做下那種事情。雖然事情在最後關頭被小鹿的媽媽撞破了,但小鹿身上該親的,該摸的,他全都沒放過,而且還被小鹿的媽媽撞破,若讓楊震在這個時候對小鹿家的事情不管不問,他自問做不出來。
可是,如果圓了小鹿爸爸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