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楊震心裡卻是一百個不樂意,有一個嚴菲菲已經夠他頭疼的了,若是再多一個冷清寒學會百媚笑,以後就沒他的活路了。不過楊震也明白,這個時候拒絕冷清寒的要求絕對不是明智的,便含糊答道:“行,抽空兒我跟司徒門主提一下。”
“太好了,楊震,來,獎勵一下。”冷清寒幾乎一陣雀躍,一把摟住楊震,主動獻上香吻,楊震沒想到冷清寒會突然吻他,一點防備都沒有,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搞得她像男人而我卻像女人。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早,楊震第一個醒來,此時外面已經大亮,劉嫂的臥室雖然只有一個小窗戶,但透灑過來的晨光也足以將房間照得朦亮。入眼的就是冷清寒的海棠春睡圖,嘴角竟然還掛著絲絲的笑容,右手依然還握著那已經頹然傾倒的火山。
好險,回想起昨晚的經歷,楊震不禁暗歎一聲僥倖,若非火山爆發得及時,只怕現在冷清寒已經變成了婦人。
楊震想起身,但卻被冷清寒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楊震試著輕輕推了一下冷清寒,卻是沒有推動,反倒引得冷清寒的身體一動,嚇得楊震急忙停了手。想起了昨夜的主動,冷清寒的臉上也瞬時地飛上了兩朵紅雲,對楊震嫣然一笑,輕輕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笑道:“昨晚我做了個好夢。”
楊震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也笑道:“昨晚我差點栽到你手裡,現在可以下來了吧。”
汗,楊震急忙一個起身坐起來,掙脫了冷清寒的小手,一邊下床,一邊笑道:“你做好夢了,我卻痛苦了。”心中卻想,冰山一旦融化,足以淹沒高峰,一個嚴菲菲,一個冷清寒,今後這日子,唉,香豔又痛苦。
看了看睡褲幹得差不多了,楊震趕忙穿上,轉首對冷清寒笑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到院子裡晨跑。”
聽到晨跑二字,冷清寒轉首看看已經通亮的窗戶,急忙一個骨碌爬起來,也抓起身邊的睡褲穿上,一邊下床一邊道:“我陪你去晨跑。”
兩人走出臥室,外面果然已經大亮,下樓後發現牆上鐘錶所指的時間竟然已經是早上七點鐘。
來到別墅門外,兩個人簡單活動一下,熱了熱身,便開始圍著別墅樓小跑起來,但在剛轉彎的時候,對面竟然跑過來兩個人,文玉蕾和莊夢詩。
文玉蕾笑著跟兩人打了個招呼:“你們也起床了?”
一語雙關,昨晚冷清寒跟進了楊震的臥室並不是什麼秘密,畢竟在諸女剛來到文玉蕾別墅的時候,諸女都有一間臥室,唯獨冷清寒沒要臥室的,當時諸女都能猜得出來冷清寒想跟楊震一起住,眼下他們兩個又一起出來晨跑,文玉蕾和莊夢詩如何能不知道昨晚他們住在了一起。只不過讓她們感覺奇怪的是,她們知道楊震和冷清寒雖然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卻還沒有躍過那道雷池,可眼下兩人在一個臥室住了一夜,冷清寒竟然還能出來跑步,難道說昨晚兩個人什麼都沒幹?
楊震把曲蘭月都上了,難道會放過冷清寒,文玉蕾和莊夢詩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她們實在不能從冷清寒跑步的樣子中發現任何的異樣。冷清寒也感受到了兩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腿,知道她們是什麼意思,當即就羞紅了臉。
“不如一起跑吧。”楊震也發現了二女眼光的異樣,心中不由慶幸昨晚沒有成事。
“嗯,行。”文玉蕾幾乎想也不想,直接就一個轉身,莊夢詩自然也跟著。
悶不做聲地跑了一圈,文玉蕾有些忍不住了,輕輕地扯了扯冷清寒的睡衣,冷清寒知道她有話對自己說,於是便將速度慢下來,不多時,文玉蕾和冷清寒便跟楊震與莊夢詩落下了十幾步遠的距離,文玉蕾趁機問道:“清寒,昨晚楊震沒動你?”
雖然早就料到文玉蕾問的是這個問題,但仍是忍不住臉一紅,搖了搖頭道:“沒有。”
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文玉蕾也愈發奇怪了,以楊震的好色,冷清寒的主動,兩個人竟然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確實太奇怪了,若非是知道曲蘭月已經被楊震上了,文玉蕾肯定會猜測他那方面有問題。
太奇怪了,昨晚楊震與冷清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文玉蕾好奇地想知道答案,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雖然昨晚因為偶爾發現兩人之間有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生的緣分,但關係畢竟還不是熟到跟莊夢詩一樣可以無話不談,文玉蕾張了幾次嘴,都沒能問出來。
第97章:驚人的定力
第97章:驚人的定力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