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們姐妹之手,不過……,我這確是還有其他的做菜方子……”趙巧兒笑的得意。
張掌櫃大喜,“如果夫人真是那趙家姐妹……,張某必是想看一看其他的做菜方子;不知道夫人願意割捨?”
趙巧兒自從那一日和徐青雲去縣裡逛街看了元風樓的生意,就有了想法,雖然徐青雲說不用她來做,但是她卻真不是古代婦人,有了銀子在家安穩的數著星星過日子,總是要做些事情來。
她就想著如果自己來經營這酒家要如何開始?世界本就沒有難事,怕得卻是還沒有開始做就束手束腳,覺著這也艱難那也行不通,永遠都賣不出第一步子,況且趙巧兒在前世總是比這些古人見過世面,她又在飲食上費過心思,總是有些不同,她就想好做一味吃食……,只是後來家裡零碎的事情一拖累,到把這事給忘記了。
恰好今日,偶遇望月樓的事情,又把趙巧兒經營酒樓的想法勾了出來,她當機立斷的做了決定,只不過是從盤過來自己變為入股罷了。
趙巧兒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了出來,她本就口齒伶俐,又說的頭頭是道,就是趙秀秀在旁邊聽得入了迷,只是那張掌櫃卻是沉吟了半響。
趙巧兒也不催,她猜到這望月樓已經是到了最艱難的地步,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資金鍊斷掉,運轉不過來,員工工資都拖欠了這麼久,就說明已經是到了破產倒閉的地步,這個時候自己出來出資買下一半的股權,又提供了新的經營法子,簡直就是雪中送炭的好事,沒道理會拒絕,再加上之前她故意說起魚圓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這又增加了可信度,答應與否只是時間的問題。
張掌櫃畢竟是老到謹慎之人,想了又想還是說道,“夫人,能否讓張某考慮幾日?今日這借銀,我先給夫人打上個欠條……”
趙巧兒忙說道,“那銀子就當是定銀,張掌櫃不逼如此客氣,這點我總還是信得過的。”做生意的人最講誠信,如果這點都做不到,光是靠坑蒙拐騙怎麼能在一個地面上坐上十幾年?趙巧兒這點還是有些把握,但同時也是在表示自己的誠意。
張掌櫃果然有些動容,五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趙巧兒尚且這麼爽朗,且信任於他,他後面的話卻是有些真切的說道,“夫人放心,張某這幾日定是回覆過去。”
趙巧兒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知道今天就說道這裡了,張掌櫃又是一番客氣,親自把人送出了店門。
兩個姐妹又逛了一會兒集市,這才做了騾車子家去,路上趙秀秀卻是忍不住問道,“巧兒,你真的那麼相信張掌櫃嗎?那可是五十兩的銀子啊?”
“我觀他面色談吐雖然有些心計,但卻是誠心之人。”趙巧兒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要是萬一……”
“如果真有個萬一也是好事,你想我這是要買下一幢酒樓,跟張展櫃一起合著做生意,如果只是區區五十兩就有了貪念的心思,正好我也看清了此人,省的以後鬧的動了別的心思來好。”趙巧兒深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總是要有所付出才能有收穫。
趙秀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總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個妹妹思路,雖然趙巧兒和她一起長達,但是做事總是有自己的主見想法,她也跟著見識了不少,不管如何,她總是信著趙巧兒的,“嗯……,可是那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趙巧兒看了言四周,兩個人剛好下了裸車走到了村外的鄉間小路上,她貼著趙秀秀的耳朵輕聲說道,“相公走的時候給我留了……,只說讓我存著,連婆婆都沒給。”
“這麼多?”趙秀秀詫異道,別說是走鏢了,就是幹些越貨殺人的勾當也不定這麼多銀子,她忽然腦中閃過不好的念頭,“巧兒,妹夫他這次出去到底是……,別是有了……”說道這裡竟然有些說不下去。
趙巧兒也一臉凝重,嘆了一口氣說道,“相公他是個有主意的,你別看他對我事事體貼,但是他下了決定的事情,我是左右不得的,只能順著他……”趙巧兒想到自己不管做了什麼在徐青雲眼裡都是孩子式的小打小鬧,似乎只要不把天捅破了,徐青雲就任她為所欲為,一副寵溺的摸樣……,但是關係到徐青雲的事情,就有所不同,他把趙巧兒當做孩子,有了心事也不說出來,都是獨自承擔……,跟年齡差異有所關係,但更多也是一種古代男人的一種責任意識。
趙秀秀見趙巧兒一副愁眉深鎖摸樣,有些後悔把這話說了出來,想著轉移話題,故意指著草叢中得花朵說道,“巧兒,你看那朵花,是不是那種可以泡茶水的?”
趙巧兒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