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首飾都被婆婆拿去了吧?據說都是你娘遺物……你怎麼不跟婆婆要回來呢?”
周氏忽然就沉默了,低下頭不說話,這些年來,她過得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哪個媳婦像她這樣生產第三天就要下地幹活?她這麼排擠趙秀秀也是因為嫉妒,憑什麼她就可以分家出去單過,避開張氏的刻薄,而她就要忍受這些……她在家裡也是父母疼愛,姐妹親睦的,不說錦衣玉食,那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張氏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那是代為保管。”
“代為保管,你們誰信?我們村裡哪裡有這樣的規矩?你把兒媳婦不當人看,呼來換去的,連頓飽飯也不給吃,吃飯的時候媳婦一桌你和幾個兒子一桌,你們桌上都有菜有肉,我們這些兒媳婦桌上卻只有鹹菜疙瘩,那大嫂,二嫂……,生產不過三天你就讓她們下地幹活,伺候你吃飯洗衣,就是最窮得人家,女人在月子裡都是要好好的養的,你有把我們當人看過嗎?”趙秀秀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晰,好像這些話她反覆打了好幾遍草稿一樣。
張氏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這死丫頭,說的都是什麼?平時一副小媳婦的溫順摸樣,怎麼現在張牙利爪的跟那個趙巧兒有的一拼,難道是吃錯藥了?“二狗子,你還能不能管住你媳婦?哪裡有這樣非議婆婆的。”
忽然傳來的哭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原來那周氏正靠在牆角上哭,好像是被人說起了傷心事一樣。
“秀秀,我求你了,我最後一次求不行嗎?別說了……,我以後還想跟你過呢?”二狗子知道這樣撕破臉之後,大家基本上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