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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奕辰很苦澀的一笑,接著說道:“那年我十一歲,老軍長找到我們家裡來,說我是根好苗子要帶我去部隊,我記得特別清楚,媽媽哭的很傷心。
她說她不需要她的兒子建功立業,不需要她的兒子為國家做多大的貢獻,做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她只希望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您跟我說,當軍人很累,您不想讓我走這條路,說我可以繼承家業,可以舒舒服的當我的大少爺,但我說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於是就義無反顧的去了部隊,直到今天整整二十年,這二十年當中,我回家一共七次,如果您和媽媽能活到一百歲,我能回來的次數也不過才二十一次。
人的理想可以很大,可以很大很大,可以包容整個民族,甚至是國家,但不管一個多麼偉大的迴歸到一個家庭,他只是一個兒子,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而這三個身份我一個都沒有做好。”
說到這兒洛奕辰再次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我承認在我看到名兒的時候我控制不住了,這些話這些想法我之前從來都沒有過,可就在我看到名兒的那一刻,坍塌了我所有的意志。”
是的,一種莫名的情緒,如果他不是個軍人他的孩子不會以這種方式出生,如果他現在在受苦或者已經死了,責任在他而已,但關於孩子他始終沒有說,也不敢想他們知道孩子事情以後的反應,他不忍心再折磨他們。
挫敗感,他從來都不曾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