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爭辯的,只是很不爭氣的忽而眼眶一溼。
“你不配做一個軍人!”話落唐西堯將那封信撕裂,聽到這句話,看到那封信一點點的在眼前撕碎,吳唸的心也跟著那些碎片慢慢被撕碎。
最後一堆紙屑散落在自己腳邊,唐西堯甩門而去,就在這一刻眼淚落了下來,她是憋了多久?
今夜對吳念來說必然是個熬人的夜,她無力的蜷縮在地上,看著眼前那堆紙屑,想著方遠祿的話,想著唐西堯的話,那種掙扎好像要將她的腦子撕裂。
她為什麼要來當兵?為什麼肯將大好年華貢獻在這種地方?為什麼情願每天受著恐怖組織的襲擊而不願離開?
不是為了他嗎?這一切都不是為了他嗎?可最後呢?結果呢?
坐在冰涼的地上吳念緊緊抱著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可憐,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真正疼過她,在乎過她,她就算真正死在這兒又如何?不過只換的一時的“烈士”,幾年過去能記住她的名字有幾個?沒有,從來都沒有。
吳念就這樣坐了一夜,直到那聲號角響起。
“你們知道嗎?昨兒我們指導員被首長罵的狗血淋頭。”
“是啊,像我們指導員這麼出色都被罵,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
“什麼啊,你們知道指導員為什麼被罵嗎?”
“為啥?”
“首長髮現了一封情書,有人寫給咱指導員的情書。”
“情書?你可別開玩笑了,誰會給咱指導員寫情書?那女人誰敢娶回家?完全像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那麼涼,娶她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那可不一定,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說不定還真有那不怕死的。”
“哈哈。”
“指導員!”在食堂一群人正說得起勁,卻沒注意吳念就站在他們身後,此刻看到她他們不禁一個冷戰,慌忙的端著飯落荒而逃,而剛才的話吳念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