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飄蕩在耳邊的言語、那有節奏的心跳似乎成了這世上最動聽的聲音,很是享受的聽著,很是幸福的聽著,然後慢慢的睡去。
感覺她已經沉睡過去唐西堯才停下了嘴裡的故事,最後嘴角微微的一翹,俯下頭輕吻在她的秀髮上,也閉上眼睛摟著她慢慢的睡去。
這一覺很是好,相擁而眠的夜晚總是那麼美好,總是那麼令人神往,兩人此刻好像是做了同一個夢,就是那場婚禮,那場迷人又迷人的婚禮,很美很美。
第二天一早唐西堯手機便響了起來,是蕭東樂打來的,看到是他的電話,他就能想到是什麼事,果真。
“有邢山和方遠祿的訊息了?”
“嗯……”
當唐西堯返回病房的時候吳念已經開始打點滴了,唐西堯忙問:“怎麼樣?還頭疼嗎?”吳念搖搖頭,緩緩的說道:“我好多了,我也問過了,老軍醫說我情況很穩定,只讓我等手術的訊息,西堯,我真的沒事了,我還是出院吧,整天在這兒躺著我什麼也做不了,出院之後我也可以幫你們做點
什麼。”
“現在你就是需要照顧的人,還幫我們什麼?念念,我不同意你現在出院,在這兒多觀察幾天,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悶。”
“我不是覺得悶,我是……”
“我知道。”唐西堯打斷了她的話,雙手輕重有度的捏著她的手,聲音也越來越溫柔,“好老婆,別讓我擔心,再忍一忍,好嗎?”
吳念只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我聽你的。”
“真是我的好老婆。”見吳念點了頭唐西堯伸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輕縷著她的秀髮。
但是同時有點心卻是不安的,因為已經查到了邢山他們的落腳點,他們能查到龍寅他們也能查到。
唐西堯真的是害怕龍寅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便問道:“念念,你現在還能聯絡到你哥嗎?”
“我哥?找我哥做什麼?”
*
無形的晨風,有型的歐式別墅,白色的基調輕蕩著聖潔的漣漪,吊蘭低垂的陽臺,矗立著一抹白色的身影,這樣的調和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唐突,反而是那麼的自然。
他雙手隨意的扶在護欄上,銳利的眼中沒有絲毫感情,但卻動人心魄。
風迎面吹來,輕浮在額前的頭髮飄然的擺動,總之,就像一尊孤傲的雕像,一幅絕美的畫卷。
從走上這條路到現在,到底過了十幾年他已經記不得,唯一的回憶就是血腥和暴力。
而這一次是十幾年來都沒有過的愜意,這些天龍寅休息的很是好,Jason說三天之後給他答覆,到現在都數不過來到底是過了幾個三天。
但,絕不是因為Jason辦事不利,而是邢山太警覺,就猶如老鼠一樣,每次暴露了行蹤就是馬上打洞到另一個地方。
“龍爺。”這時Jason輕步走進來,走到他身後輕叫了一句。
聽是他龍寅轉過身看向他,那淡漠的眸子絲毫沒有減弱半分:“說。”
“查到邢山的下落了,這次我讓人盯著了,絕對不會再讓他跑了。”
Jason很是自信的這麼說,前幾次他跟邢山跟打游擊一樣,每次查到然後帶著人過來,Jason總是會撲個空,本來就對邢山一包意見,現在越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殺過去。
而聽了這個訊息龍寅淡漠的臉上竟然沒有蕩起絲毫的漣漪,Jason也說不好此刻龍寅是怎樣的心緒,或者在怪他或者不相信。
“龍爺……”見龍寅一直沒有說話Jason又輕聲叫了一句。
龍寅嘴角微微的一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一下:“這次辛苦了。”
說罷龍寅將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收了出來,之後走進了客廳,邊走手邊解著紐扣,白色的襯衣脫掉丟到了沙發上。
赤一裸著那傷疤橫七豎八的上身,看到這些傷痕Jason眼眸微微的一縮,他身上何嘗不是傷痕累累?看到此就想起他們那噩夢一般的歲月。
慌神之間龍寅已經穿上了一件黑色的休閒西服,手上兩把槍,他動作很是快的壓著扳機兩把槍同時上膛,一系列動作乾淨利落。
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在這短短零點幾秒內他都做了什麼,末了,將手槍別在腰間,黑色的西裝壓下,掩飾的天衣無縫。
看到此Jason也忙到了客廳,勸說:“龍爺,還有件事需要跟您說。”
“說!”現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