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白色的別墅外一排豪門跑車停滯,龍寅剛帶著人回來,這次去誅殺邢山龍寅的人也死了好多,最讓他憤怒的是方遠祿跑了,而且竟然被他給耍了。
陽臺處的拉門和窗戶都開著,直吹過客廳,龍寅的頭髮在微風的吹拂下浮動。
而那黑絲下的眼眸像是黑夜中銳鷹的眸子,犀利且有深邃,讓人望而生畏,見而止步,而這次表面上龍寅是全身而退,其實不然。
在被拉著逃出別墅的時候龍寅的手臂不小心被火柱砸到燒傷了,明知道冷晴已經去了,沒有見她匆匆走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別墅裡充斥著濃郁的藥水味道,龍爺受了傷兄弟們自然都是各個緊張,沒有一分鐘的耽誤。
急忙找來了最好的私人醫師,龍寅就坐在沙發上,醫生給他處理了一些燒傷的傷口之後小心的包紮了起來,之後便被匆匆送走。
龍寅將包紮過的手臂隨意的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對他來說這點傷不過是毛毛雨,壓根影響不到他什麼,只是這個小小的傷口卻越發激怒了龍寅的情緒。
那雙冷透的眸子儼然染上了血色,一股殺氣砰然在這座別墅之內,好似邢山別墅的那把大火,迫近凍結的冷眸摻合著高熱的憤怒燃燒,瞬間冰火兩重天。
這個人物註定了是個危險人物,沒人敢靠近,甚至沒有人敢直視,尤其是在他受傷的時候。
“龍爺,您感覺怎麼樣?”Jason屏退了所有人,站在沙發前看著龍寅很是關切的問了一句,目光一直停留在龍寅手臂的傷口處。
龍寅目不斜視,那雙冷眸絲毫沒有升溫,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無礙。”
Jason眼神恍惚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現在龍寅心情極度的不好,多餘的話他也不敢多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的問了出來:
“龍爺,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是出國還是繼續留在這兒?”
“在這兒。”對這個問題龍寅並沒有絲毫的含糊,不把一件事情處理到最好就撒手這決然不是他的作風。
對他的回答Jason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只是越發的擔心了起來,想到方遠祿這個人物他不由得眉頭蹙了蹙,問道:
“這個方遠祿到底是什麼人?混哪條道的?怎麼以前沒有聽過。”
“他之前是個軍人。”唸到方遠祿這個名字龍寅的眼眸瞬間閃過一道狠戾的光。
“怪不得。”Jason淡藍色的眼眸中也掠過一道淺淺的漣漪,之後慢慢的變得兇狠,“Fuck!這個人渣竟然從軍人到了恐怖分子,連個僱傭兵都不如!”
人渣?哼,他何止是個人渣!
龍寅沒有說話,只感覺手臂處一個灼熱,剎那帶動著心口的仇恨一緊,他恨不得將這個人碎屍萬段!
“不過這個方遠祿顯然比邢山還要陰險,不然也不會邢山死了而他跑了。”
Jason雖然沒有見過方遠祿,但旁敲側擊就知道這個人陰險狡詐,而且心狠手辣。
“方遠祿一心想讓邢山死,我們被當槍使了!”
說到這兒龍寅的黑眸壓下,膨脹的殺氣越來越緊,那被包紮的純白繃帶似乎要沁出血來。
做殺手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被人耍,心裡的那股火實在難以壓制,那個樣子實在是嚇人的很。
聽到這句話Jason也是義憤填膺,對這裡面的道道Jason看不出來,但聽龍寅這麼一說他的拳頭暗暗的攥緊,直接地道的罵了出來:
“操,方遠祿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他媽的找死,龍爺您先休息,我去查,這次不用您出馬,我帶著兄弟們把方遠祿那個龜孫子給辦了!”
黑道中人做事一向是意氣用事,絲毫不會考慮後果,對方遠祿龍寅恨不得馬上把他殺了。
可是現在他還沒完全被這種仇恨衝昏頭腦,一個抬手示意他不要去,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用這麼急,你現在去找也找不到,倒不如養精蓄銳,我們不找他他也會來主動找我們的。”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沒有死而且一步步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如果說靠的只是龍寅屠戶般的暴力那絕對是偏見,絕對沒有人可以不憑真本事就能服眾。
聽了龍寅的話Jason重重的一個呼吸,他的話他不會不聽,但這股氣就是咽不下:“該死!早晚我要把那個王八蛋給碎屍萬段。”“那一天不會太久!”對報仇這方面龍寅絕對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他的仇他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