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了句:“誰叫你神經過敏?”
聽到這句話唐西堯臉上掛著壞壞的笑,身子越過座位,不規矩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有意的給她撓癢:“好你個唐太太,是不是現在就想讓我收拾你?嗯?”
唐西堯弄的吳念又癢又難受,狹小的空間裡又躲不可躲,感覺她的衣服就要被他給脫掉了,吳念忙告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唐西堯,你快放手,這還在車上。”
“在車上怎麼了?我們兩個還沒有玩過車震,不如今晚試一次?”想到車震這個刺激的字眼唐西堯就覺得心裡癢癢,這段時間,她又要吃藥,又是恐怖分子,又好久沒有好好愛她了,貌似在車上更刺激。
眼看上衣的衣服都快被他脫掉了,吳念再一次的告饒:“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回家,回家再說好不好,求你了。”目光下是她帶著幾許告饒和哀求的樣子,許是她剛哭過的原因,那個樣子簡直令人魔怔一樣的憐惜,實在太少從這個女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那種誘人前所未有,唐西堯不由得喉結一動,那種慾望燃身一
般的迫不及待。真想立刻馬上就要了這個誘一惑體,可實在又受不了她這副楚楚憐人的樣子,只能強忍著等到回家,沒有一刻的猶豫發動車子踩緊油門:“好,聽老婆的,回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