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看我一眼吧？”
他說話間帶著那份無力也帶著那份自嘲，洛奕辰看到他這個樣子，心情不禁又沉重了幾分，他沒有回答便直接坐下了審問者的位置。
“的確是有幾個問題還要問你。”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封振北很無力的解釋。
“我知道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但是還是要你仔細的想一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比如虎鯊在政府這邊除了你還有哪些資源？或者有沒有跟哪些政府官員打過交道？再或者直接拋開政府官員，他還有沒有比較厲害的靠山？”
洛奕辰只能是這麼問，隱隱的感覺，這次指使他逃跑的那個人不簡單，但是他又不敢往深處去想。
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封振北再次自嘲的一笑，問道：“這些問題你應該都問過薄涼了吧？”
“是。”
“那他的回答呢？”
洛奕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答案顯而易見。
封振北說道：“薄涼長期在他身邊他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以前我還是反恐處處長的時候，的確利用了這個身份給他提供了很多便利，也給他洩露了很多政治機密，但我就是他獲取情報的一個機器，更深的東西他可能讓我知道嗎？”
封振北現在真的感覺無力了，他一話都不想再說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虎鯊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