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立刻衝到對面將這個該死的女人碎屍萬段!!
“王上,我們該怎麼辦?”
蕭志臉上揚著焦急的神情,舉國上下都知道,這個秦落衣姑娘對於東臨王來講是至關重要的,他為了這個女子可以大怒於宮廷之上,可見她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
而這個赫拉王顯然知道了秦落衣姑娘便是東臨王的軟肋,在首戰頹敗之後,便卑鄙地使出這種手段。
耶律彥拓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的情況,揚著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傳令下去,沒有本王的口諭,任何人等不得輕舉妄動!”
“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良久後,赫拉王拉馬至江河邊界,臉上卑鄙的笑容顯而易見,只聽他厲聲嚷道:
“耶律彥拓,想必你已經看清楚了,你最心愛的女人在老夫手裡,只要你乖乖的投降,老夫便會放了你的這位秦姑娘,否則——”
他抬頭望向高臺上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女子,陰險地笑了笑。
“王上——”
耶律彥拓的部下們紛紛叫道。
耶律彥拓大手一揚打斷了所有人的出聲,緊接著,他厲聲道:“給本王備馬!”
很快,一匹高大的戰馬被牽到了耶律彥拓的身邊,只見他猛地一拉韁繩,一個縱身便騎於馬背之上。
江河的邊界處,耶律彥拓一個勒馬停了下來,勁冷狠 的氣勢都昂蔵在硬朗的戰衣之中。
222 卷十四:生死出征·第十節 高臺之上的秦落衣
“你想怎麼樣?”耶律彥拓厲聲吼道。
“沒想到赫赫有名的戰魔也有軟肋啊!很簡單,老夫要你開城投降,然後交出渤海國地圖!”赫拉王囂張的叫道。
“本王看你是上了年紀昏了頭了,你以為你用這個一個區區女子就能威脅得了本王?”
耶律彥拓故意違心地說道,聲音冰冷蒼勁,唇邊揚著不屑一顧地諷笑。
“你——”
赫拉王身子明顯一怔,耶律彥拓的這種表情令他心中不禁有些不安,其實,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耶律彥拓這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所有的一切嗎?
琴姬一看見赫拉王稍稍怔愣的神情後,心中不禁暗罵一聲“廢物!”緊接著,大聲朝下面喊道:
“赫拉王,奉勸你不要上了耶律彥拓的當!”
耶律彥拓兩道冰冷而憤怒的眸光直直射向高臺之上的女人,隨即冷然一笑:“赫拉王,她就是你的軍師嗎?哈哈——”
“你笑什麼?”
赫拉王被耶律彥拓這般狂佞的大笑搞的心中更是慌亂,他立刻出生喝止道。
耶律彥拓笑夠後,高高揚起馬鞭指向高臺之人:
“赫拉王難道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本府中的一個妾嗎?你竟然相信一個女人的胡言亂語真是可笑之極!”
赫拉王滿是疑惑地看著臺上的女人,什麼?她竟然也是耶律彥拓的女人?
琴姬臉上閃過一絲冰冷,她立刻大聲說道:
“赫拉王,我的確是耶律彥拓的妾,但是,我跟此人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跟你的目的是一樣的!”
赫拉王沉默了片刻後,徒然陰冷一笑,他看向耶律彥拓的方向大聲說道:
“不錯,我不管她是什麼人,只要是跟我有著共同的仇人,那我就可以相信她!”
緊接著,他厲聲喝道:“耶律彥拓,廢話少說,剛剛我說的條件,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唔——唔——”被綁在高臺之上的秦落衣拼命地喊著什麼,無奈她的嘴已經被堵上。
琴姬在一旁冷笑道:“怎麼?你有話要跟你的情郎說嗎?好,我成全你!”說完,她便將堵在秦落衣嘴裡的布頭拿了出來。
“咳咳——”口乾舌燥的秦落衣立刻咳嗽了起來。
“衣兒,你怎麼樣?”耶律彥拓揚聲問道,眼底的心疼不言而喻。
秦落衣拼命地搖著頭道:“拓,我沒有事,你不要管我,千萬不要管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不能成為他的負擔和威脅。
如果是這樣,她情願一手斬斷情絲,讓他可以安心征戰。
耶律彥拓英眉緊緊蹙在一起,他立刻朝向赫拉王,語氣駭人地吼道:
“有本事你就根本王光明正大地打仗,拿一個女人做威脅算什麼英雄好漢,身為一個王卻是這般行徑,簡直是丟臉了契丹國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