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她是魔弓手,此時就算她的弓再怎麼強大,也無法幫上忙。
“問題在於,他和殺無涯那個冰塊在裡頭到底在幹什麼?從剛才開始,血量陡然減到1o%左右後就沒訊息了,到現在血量還沒動過。”話劍煩躁地說道。
衍九涼涼地說道:“不是沒動,他們的自動回血還是回覆了一點的。”不是他不關心裡頭的情況,而是他實在是無能為力,要暴躁剛才就已經暴躁過了,現在被衍酒拉著,也跳不了腳。
洞穴內還是一片安靜,洞穴口的甲蟲偶爾被獵人殺掉之後,後面的甲蟲又前仆後繼地補上去,大有把洞穴口占滿不讓人下來的意思。
一滴汗水從荊巖額上滑下,流過他的臉頰,最終來到下巴處,滴了下去。
“茲啦——”那滴汗水在碰到甲蟲之前,就被它們身上的火焰蒸發掉了。好在這一聲響動沒有讓烈焰甲蟲們回過頭來,事實上,這些甲蟲根本不會很好地使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它們只接收指揮者傳來的訊號。
荊巖抬頭看了殺無涯一眼後者艱難地在石壁上挪動著,畫下另一個符文標記,衝他點點頭。
在逃跑的時候,一個想法猛地出現在了荊巖腦子裡——要是就這麼跑出去的話,想要再進來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