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你帶三十家族高手去辦吧。我需要坐鎮在這裡,以防宵小所乘!”說著目光如電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嚇得侍立一邊的李慶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這位南宮家的七爺不屑的說到:“一個小小的孩子,大哥也恁的當回事。便是隻我南宮怒一人去,也是手到擒來…”還未說完便被中年男子打斷,“四大家族已到其三,那塊令牌倒也罷了,太玄經是絕對不容有失。”說著向南宮怒遞了個隱晦的眼色。
南宮怒大聲應是,同時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接著與三十名家族高手換上李慶臨時呼叫的禁軍軍服,接著一擺手三十來名高手攜著那位捕快與一名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家丁瞬息去的遠了,完全無視李慶在旁的碎碎念。
見這位七爺走的倉促,李慶圓滾滾的身子又移到被稱作大哥的中年男子身邊。輕聲嘀咕著:“這三十套軍服與制式裝備是一定不能有失漏,否則上面查起來,唉!”一聲長嘆之後低下頭,但卻不時地用眼角餘光看著身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不由得心中一陣無語,輕輕拍了拍李慶的肩膀溫言道:“最晚明日此時這三十套裝備便原樣奉還,另外今日之事若成,我南宮家一定不會吝惜對你的賞賜。”
得了這位南宮家大人的承諾,李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似的搓搓手,道了聲謝才帶著另兩位“落選”的家丁以及上京衙門的雜役告退。
整個西水衚衕在一陣喧囂之後又重歸平靜,南宮家剩餘的高手也漸漸的將身形藏匿在黑暗中。清冷的夜中卻有著一份令人壓抑的肅殺之氣,窄窄的巷好似欲擇人而噬的巨口,靜靜的等待著今夜的第一個到來者。
南宮怒帶隊的三十餘名“禁軍”在守衛們的奉承聲中出了上京城的東門,在那位管事的帶領下疾步如飛的向著許峰這半年來棲身的菩提廟而去。忽的一陣沙沙聲傳來,南宮怒本身還見懶散的臉色瞬間一變。接著抬手虛握,整個隊伍便瞬間由動轉靜停了下來。南宮怒這時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那副“棺材臉”,也不出言只是靜靜的望著十餘丈外一無異狀的幾棵古松。
“啪啪啪”一個面帶詭笑的青袍男子從樹後轉出,輕輕的拍著手,並點頭向著整個南宮家族的隊伍示意。“鬼手李三,是你!”南宮怒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南宮家的高手們聽到這個名字都不由得大起戒備之心。
鬼手李三在整個趙國都是一個可令小孩止啼的名字。他並不是排行老三才叫的李三,而是他確實姓李名三,若是有人誤稱其李老三那便是撞了他的忌諱,下場一般不會太好。且傳聞中李三是一個隱世宗門培養出來的弟子,但是因為性情邪異未得真傳,後因特殊原因被逐出宗門。自此在江湖上興風作浪一發而不可收拾,身為先天極限的大高手卻每日都要用手生掏一枚滿月小兒的心來食用。江湖上不知對其圍剿了多少次,但卻都被他一一化解。
第三章 戲耍南宮
三年前在修真界的震懾下鬼手李三忽然銷聲匿跡,今夜詭異的重出江湖不由得讓南宮家的眾人大起戒備之心。雖說南宮怒自信有著家族高手從旁援助決不能讓李三討了好去,但在今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便放下姿態問道:“李三前輩不知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若是南宮家對先生有什麼不敬之處,我南宮怒代家族給先生賠罪了。”不知有意無意,南宮怒在“家族”二字上加重了幾分語氣。
鬼手李三好似沒有聽懂南宮怒的威脅,輕笑著說道:“聽聞南宮家已經奪取到太玄經,不知可否借我一觀。”此言一出整個南宮家族高手臉上都現出幾分不忿之色,有幾位甚至直接抽出了武器,但在南宮怒的眼神示意下又都還劍入鞘。南宮怒回道:“太玄經並未落入我南宮家族之手,但是對其蹤跡已有眉目,到手之後前輩欲借而觀之又有何不可?”
鬼手見南宮怒答應的乾脆,又見整個南宮家隊伍都換做禁軍裝扮,心中不由得對其所說相信了幾分。左手在背後隱秘的揮舞了幾下,便一聲長笑道:“原來如此,不過若是太玄經最終落入你們南宮家族之手,想必不會忘記今日對我的承諾。”接著展開身形,鴻飛冥冥轉瞬不知所蹤了。
鬼手華麗的登場以及瀟灑離去不禁讓在場眾人摸不著頭腦,但是一場硬仗莫名其妙的消泯也算是一件好事。南宮家的高手們腳程均不慢,一盞茶的功夫便趕到了平日許峰的住所—那座廢棄的清水菩提廟。
遠遠的望見廟內隱隱有火燭的光亮,南宮怒的臉上不由得放輕鬆了幾分。剛到門口隊伍中自動分出幾個人圍站在小廟的周圍,完全不以對方只是個小小孩童而放鬆丁點的警惕之心,突出一個訓練有素。南宮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