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裡了。”她認真地想讓他明白她不是故意的。
她的話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以後我不生氣了。”她立刻道。
他懶懶的瞥她一眼,一個字也不信。
“我以後像你一樣笑得假假的,拿個扇子晃來晃去,肩膀搖來搖去,心裡想的、嘴巴講的、腦袋裝的東西都不一樣。”
他笑出聲,她就是有本事讓他發笑。
見他不氣了,她也笑了。
“不過你為什麼要找那個什麼烏盧的?”一想到這兒,她的口氣開始不悅。
“前幾天你在我那兒毒發,我心裡很懊惱,也很自責……”
“我又不怪你。”她立刻道。“這毒又不是你餵我吃的。”
他撫摸她軟綿的小手。“我也有責任,那天不該氣你,後來我想到最近有不少來京城進貢的苗人,說不準他們能有辦法治你的病,心裡這樣想的時候,我腦中忽然閃過你說的那個苗人,他認識你口中說的姑奶奶,說不定與你有些關係,所以那天晚上我潛入丁府去找他。”
想到他這樣為她盡心盡力,沃娜覺得心漲得滿滿的,眼眶溼溼的。
“我原以為他是丁業的人,不過不是,他只是在西南待得無聊,所以跑來中原玩,後來因緣際會救了個官吏,那官吏獻寶地將他介紹給丁業,反正沒事可做,他就留在丁業身邊,給丁業蠱毒害人或是操控人。”
他曾問過烏盧為什麼要幫助丁業害人,沒想烏盧只是聳聳肩回答,每天都有人死,死幾個官員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他還能利用他們試他的蠱毒,何樂而不為,他的回答讓溫亭劭愣了下,再次見識到苗人奇怪的思考方式。
“那……”沃娜突然想到一件事。“在衙門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很多毒蟲毒蛇,是他做的。”
溫亭劭點頭。
“哼,他以為自己厲害嗎,這我也會。”
他好笑道:“等你解了毒,把他利用完了,你再好好教訓他。”他知道自己這樣說沃娜心裡一定高興。
果不期然她立刻露出笑。“對,我把他綁起來,射他一百支飛鏢。”頓了一會兒,她才遲疑地問:“那……他知道姑奶奶去哪裡嗎?”她想知道又怕知道,心裡很矛盾。
他看穿她的心思,輕聲道:“沒人知道她去哪兒,也不知她是生是死。”
聽見這話,沃娜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失望的是不知道她的下落,安心的是說不定她還活著,也許……也許有一天她們還能再見。
“以前……”她低頭看著地上。“我有時候會想……說不定,說不定姑奶奶才是我阿母,對不對,雖然她也對我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