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敲門。昨兒個晚上是小魚兒出生四年以來第一次失眠,他知道自己闖了禍差點讓濯濯死掉,所以一大早就纏著離影和鍾離雲初帶他過來。
三人其實在院外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之前不想打擾濯疏言休息,也知道澤湮墨在裡頭。可剛剛鍾離雲初和離影就已經聽到濯疏言輕微的抽氣聲,本想等澤湮墨起來開門,可裡邊卻遲遲沒有動靜。鍾離雲初和離影一想就知道澤湮墨一定在裝睡!
聽到敲門聲,澤湮墨無法繼續假裝,睜開了雙眼。是因為清晨陽光的關係嗎?濯疏言覺得澤湮墨的眼睛似蒙了一層水氣,朦朦朧朧的。兩人對視,頓覺尷尬,濯疏言嚥了口口水……
“早啊……”只能呆頭呆腦的說著傻乎乎的話。
澤湮墨看著濯疏言那又尷尬又緊張的樣子差點就憋不住笑出聲,苦苦忍耐,他知道濯疏言臉皮薄。
“早。昨晚你做噩夢呢吧?一直都抓著我的手不放。”
用眼睛瞟了瞟某個方向,濯疏言順著看去,立刻紅著臉鬆開了他的手。
澤湮墨起身為鍾離雲初開門,濯疏言看到了躲在離影身後只探出一個小腦袋的小魚兒。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濯疏言笑了笑。
“過來吧……”
小魚兒卻緊緊抓著離影的衣服不敢動。
“好了我不生你的氣,過來吧!”濯疏言笑著對小魚兒張開雙手。
小魚兒立刻紅著眼哭著跑進房間撲進了濯疏言的懷裡。
“濯濯對不起!小魚兒錯了!小魚兒不該相信別人的話!小魚兒再也不敢了!”哭得整個小臉都皺在一起,濯疏言抱著他輕拍他的背。
“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小魚兒抽抽噎噎的看著濯疏言。
“濯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