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孩子啊!!!!你怎麼可以離開娘而去!!!安樂,安樂,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安樂?她不是被書寒瀟送去相爺府了嗎?就這麼愣神間,澤湮墨看到一樣東西突然破空向自己飛來,本能的就迅速做出反應將那物件伸手接住,與此同時,澤湮墨聽到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眼前突然出現很多拿著火把的侍衛將他給團團圍住。在重重人群的後邊,一個哭的容顏憔悴的女子腳步趔趄著抱著一個身穿華服的小女孩走了過來。
人群讓開了一條道,澤湮墨看著那女子冷哼一聲。剛剛飛向自己,而自己下意識就接住的東西是一把短刮,淬毒短刮!上面還沾著血跡,澤湮墨看慣了天地間清多醜陋之事,當下就已明白了自已已經被人算計,看著眼前那個哭的悽慘的女子,澤湮墨將手中短劍丟在腳邊。�“看來我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就是以殺害安樂公主的罪名被人關去天牢,要麼就是殺了在場所有人安然離開。”
澤湮墨看向裴月泠懷中的那個女孩子。她嘴唇青紫,臉色發黑,氣息全無,顯然是中毒而死,而剛剛自己手中那把淬毒的短劍就是殺人兇器。
“不,你沒得選擇,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為本宮的女兒陪葬!”裴月泠雙目赤紅,帶著難以消弭的恨意目光灼灼的盯著澤湮墨。
在外人看來,裴月泠怎麼看都是一個失去了愛女而悲痛的幾乎發狂的母親,但澤湮墨的雙眼卻微微眯起。裴月泠的表請固然是無懈可擊沒有一絲的破綻,但他就是感覺到裴月泠的話裡有話,似乎持有所指。只刺一條路可走?是要自己別去反抗?
澤湮墨當下心思轉了幾轉,雖然裴月泠不可信,但今晚上他見到的裴月泠同樣也是一個母親,不管她往日多麼狠毒,多麼不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