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怎麼這麼不小心,還說我笨呢,我看看,扎哪了。”小菲趕緊起身,抓起王氏的手,心疼的檢查著,嘮叨著,用嘴吸了那手指上的血,又緊張的在一旁多分竹匾裡找了乾淨的棉布,小心的幫王氏把手指包了。
王氏也不動,任由小菲擺弄,心中剛剛冒出來的緊張和失落,立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那位婦人,聽著小菲喊王氏娘,緊張的樣子,難受的用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襟,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剛剛說到哪裡了?哦,說她是我親孃是吧?你從哪裡找來的啊?有什麼證據啊?亂認親戚的話,也算詐騙,不管你現在是榜眼,還是什麼守備的女婿,衙門都不會不管的。”小菲處理好王氏的手指,想起來問。
“你若不信,可以叫人去百柳鎮你母親家找人來確認啊。”陳羽生提議。
“得了吧,什麼百柳鎮,什麼孃家,我現在就是這一個家,這位就是我娘。百柳鎮那位阮培山跟你算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搞不好,你們倆一個是得不到我心裡不平衡,臉上沒面子。
另一個是一心想著用我去改變他的什麼狗屁運程。你和那個阮培山,有哪個是真心為我好?”小菲不客氣的質問著。
陳羽生被罵的還不上口,轉頭想提醒身邊的婦人趕緊說話啊,哭什麼哭啊!
婦人手按著自己的心口,還真的起身了,滿是內疚的看看小菲,再看看王氏,眼睛一閉,兩串淚珠刷的就淌了下來,似乎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即睜開眼睛,對著小菲笑了笑就抬腳往門外走去。
“不能走,不是說你狠想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