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是沒什麼改變,“我知道他現在很想殺了我,不過沒關係,他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因為他只屬於我一個人。”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說了這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不過宋哲卻清楚地知道他的意思,也察覺到了這個人強烈的佔有慾。這個人一向柔和慣了,當他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會給人帶來強烈的反差,即使他本人對此渾然未覺。
那他最後到底會屬於誰呢……宋哲的嘴角掛著往日的淺笑,清冷的眸子沉的深了些。
黑宴不等他開口便站起身向裡走,說道,“走吧,到時間了,我今天還要再給你注射一劑藥。”
宋哲便也跟著起身,雖然每次藥性都消散的很快,但他卻隱約察覺到了不同,他能感受到體內藥物的不受控制,而且每次注射後藥性消退的時間越來越長,雖然只是輕微的差別,但他還是能感覺到。他覺得黑宴除了製造緩試劑以外還在進行著另一個實驗,比如說——只透過外力注射就能讓一個人一次性的徹底失去控制。
他覺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大,而他明顯成為了這個實驗的實驗體,看起來有機會他得去找溫白商量一下對策才行,宋哲眯了眯眼,緩步走了進去。
時間匆忙而過,眼看又過了一個月。左川澤每天依然囂張的活著,沒了宋哲在身邊礙眼著實讓他清閒了一段時間,但是如此過了半個月後他便有些索然無味了,畢竟清閒的日子容易無聊,沒有人與他鬥嘴一時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