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的軍帳之中。
“小人參見二公子!”
“你是何人?”袁熙愣了一下,這個士卒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回稟二公子,屬下是軍師的親兵。”
“沮軍師的親兵?”
“正是,二公子,軍師有一封書信交給公子。”
“軍師給我的信?呈上來!”
袁熙疑惑地看了士卒一眼,沮授居然有書信給袁熙?
“諾!”
袁熙接過書信,開啟信封,一看。愣住了,原來是沮授要自己去營救田豐!
“你可知道信中的內容?”袁熙的語調突然變高,目光銳利地看著士卒。
“回稟二公子,屬下知道。屬下也會為二公子辦好這件事情!”
“讓我考慮一下。你下去吧!”
“諾!”
袁熙一個人呆呆地坐在軍帳之中。袁熙是袁紹的二子。上有袁譚這個長子壓著,下有袁尚與袁買兩個弟弟比自己得寵。自己文武雙全,但是父親只讓袁譚管理幽州,幽州是個苦地方,劉虞被公孫瓚打敗,公孫瓚又被袁紹給捅了。幽州殘破不堪,若不是袁家與外族關係良好,恐怕自己手中那點幽州軍根本不能抵抗外族!
自己的父親不看好自己!但是沮授信中。讓田豐輔助自己,讓自己取得河北大權,用以對抗曹操。本來袁熙無意與兄弟爭權,一是不想,二是沒有可能,但是沮授的話讓袁熙動心了。
“若公子不取河北,河北必被曹操所奪!請公子為袁家基業登大位!”
袁熙口中反覆唸叨著這一句話,“好!”為了袁家,我袁熙定要取得河北之位!
“公子,我們可以繼續上路了。”
“好。走!”袁熙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走到馬匹前面。
“不用馬車了。騎馬返回鄴城!”
“諾!”
三日後,鄴城的監牢中。獄長端來了飯菜給田豐。
“田軍師,主公在官渡被曹操擊敗,證明了軍師之言,軍師很快就可以出獄了。”
“若是主公勝了,我田豐必能活命,但是主公敗了,我田豐必死!”
“軍師?”
“我看看今日是什麼飯菜,有沒有喜歡的牛肉。”
“都為先生準備好了。”獄長笑著將飯菜端了出來。
“二公子到!”
“參見二公子!”獄長與田豐見到袁熙來了,馬上給袁熙行禮。
“田軍師,本公子奉了主公之命,前來為軍師送行!”
“二公子親自為我送行?”田豐笑了笑,本來以為審配來處決自己,但是沒有想到是袁熙親自來了。
“二公子,給軍師吃完這頓飯吧。”
“軍師,主公之命,本公子不敢違抗。”
“無需二公子為難,豐隨二公子去便是了。”田豐整理了一下衣裳。袁紹必殺自己的原因是田豐與袁紹南下戰略不同,田豐主張以主力牽制曹軍,然後派精銳突襲曹軍的據點,但是袁紹主張步步為營,鐵壁合圍。
殺了田豐是為了維護袁紹的威望,袁紹沒有錯!只有鐵壁合圍才可以對付曹操!
“軍師請!”
很快,袁熙將田豐帶到了郊外,將田豐處決了,同時焚燒了田豐的屍體,將田豐的骨灰送回了田家的祠堂。
“叔叔,田豐被二公子處決了!”審榮急匆匆地來到了審配的府邸。
“什麼?”
“二公子今日入了鄴城,就直接去處決田豐了,還燒了田豐的屍體。”
“二公子可有主公的令牌?”
“有,不僅有令牌還有主公的文書。”
“二公子處置田豐就處置田豐了,主公的意思,我們不用管、”
“叔父?”
“退下去,我想休息休息。”
“這?”
“退下!”
“是,叔父。”審榮被喝斥了,縮了縮頭,退了下去。
審配此時的心情很不好,官渡之戰,袁紹居然輸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成了曹操的俘虜,自己心情如何能好?
袁熙的府上,一個偏僻的院子。
“啊!”一聲慘叫穿了出來。不久一個面目全非的文士走了出來,除了兩隻眼睛與鼻子嘴巴沒有毀容外,其餘的地方都是新劃的刀痕,鮮血還不時地滴下。
“軍師?”袁熙看到這場景,愣了一下。
“二公子不必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