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屬下)一切聽從司空大人之命!”
“好,此事就這樣定了,聽從文和的建議,文和你要多派人手,監視陳倉各處西涼軍的動向。”
“是,司空大人!”賈詡站了出來,拱了拱手領命。
“主公,那些軍中違紀的軍士如何處理?”一件事解決完了,又到另一件了,那些消極的軍士始終是有錯,如何處理,還需曹操定奪,畢竟人數太多了,兗州軍是曹軍的主體,青州軍是兗州軍的主體,黃巾遺民又是青州軍的主體。
“公達,本司空年少之時是什麼樣的人啊?”曹操聽了荀攸的話之後,沒有直接處理此事,而是問了荀攸另外一個問題。
“這。。。。。。。。?”荀攸愣住了,曹操年少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人,這個大漢人都知道嘛,經常和袁紹與許攸去搞人家媳婦的小混混,但是,但是這怎麼能說?
眾人聽了曹操的問題,臉上都露出了怪異的神色,這回答不好不行,不據實回答也不行,可是難題啊!
“孟德,年少之時你是個荒唐之人!”許攸仗著自己是曹操老友,第一個站了出來。
“許子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編排主公!”許褚一聽許攸之言,馬上大怒,怒目而視,盯著許攸好像就要殺死許攸一樣。
“哎!看來不凡說得不錯,身居高位之後,人人畏懼。諸位,不用隱瞞,本司空年少之時就是一名遊手好閒,好熟婦之人,諸位,本司空之言對不對?子遠,說得很對!”曹操看著許褚與許攸,笑了笑。
“主公。。。。。。。?”許褚愣了一下,收回了左手的鋼刀。
“公達,大漢紛亂之時,你們可曾想過投效本司空?你們看好的是袁本初,但是後來你們為何投效本司空?”曹操拍了拍許褚,又詢問荀攸。
“主公雄才偉略,雖年少不更,但是那是往事,攸等相信主公是平定天下之人,才跟隨主公。。。。。。。。。。。”荀攸拱了拱手,回答曹操,自然,當中也加了不少恭維之詞。
“哈哈哈,公達雖然有恭維之意,不過說得也對,本司空年少輕狂,試問有哪個人不會犯錯?那些心繫張角的軍士只是有感於張角的恩德而已,並無大錯,本司空又豈會責罰?”
“感恩之人必是忠心之人,今日他們有感於張角之恩,明日必然是我軍忠義之士。傳本司空軍令,只對那些惡意縱火,背叛我軍之士卒處以極刑,其餘士卒皆可饒恕,對於違紀之軍士,就以體罰代替。文和,此事交由你去辦!”除去內奸這種事情,當然是毒士的任務。
“詡領命!”
“公達,你書寫一篇表文,雖然這次本司空饒恕了違紀之軍士,但是若是有下一次,本司空絕不輕饒!”
“攸領命!”
曹操深知法不責眾的道理,若是都處罰了,誰還為自己打仗?一張一弛才是君王之道,曹操現在已經能熟練的運用了。
曹操的軍令一出,賈詡馬上動手,剷除了一些背叛曹操的軍士,同時寬恕大部分軍士的做法使得軍中很快就穩定下來。
就在曹操安穩軍心的時候,馬超已經利用徐晃收攏軍士固守五丈原軍營的機會,帶著西涼軍的主力繞過了五丈原,進入了隴西小道,向長安進軍。
“報!司空大人,陳倉有異動了。”就在馬超主力剛剛離開陳倉的第二天,陳倉城,陳倉山,散關三地的西涼軍士也開始頻繁調動。
“哦?呈上來給我看看?”曹操接過了傳令兵的竹簡,仔細閱讀起來。
情報顯示:最近幾日,陳倉附近西涼的偵查騎兵突然減少,同時各處要塞的西涼軍守備人數看上去好像大量減少了,不知去向。
“速速命眾人前來中軍帳議事!”曹操將竹簡仍在一旁,向許褚傳令。
“是,主公!”
“諸位,對於西涼軍的異動,你們有什麼看法?”很快,曹軍的文武都到了中軍帳,曹操將情報讓眾人一一閱覽。
“主公,張白騎詭計多端,屬下認為我軍應該穩健行事,明日可讓大軍攻城,試試西涼軍的虛實。“程昱站了出來,向曹操獻上了一個穩健的計策。
“好,就依仲德之計。”曹操已經在陳倉休整了多日,是時候再次出兵,試試西涼軍的虛實了。
“報,主公!陳倉山,散關,陳倉城三處燃起了大火,都燒起來了。”就在曹操與群臣商議如何攻入陳倉的時候,親兵傳來了令人震驚的訊息。
“什麼,你再說一遍?”
“回稟主公,陳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