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是代發修行的。”葉景祀說著,其實就是沒頭髮也無所謂,總是會再長出來的,又道:“你先別管這個,你就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吧。”
孟昭想了又想,這種事情他也沒什麼經驗,別說追求尼姑了,妹子他就追過一個,現在還沒成功。道:“既然出家為尼,必然身世淒涼,她家裡可有什麼人?”
葉景祀怔住了,這些天他一直想著靜楚,但對其身世是完全不曉得,也是覺得沒必要。不管以前身世如何,現在是在國公府,就在他身邊。道:“我不曉得。”
“趕緊派人去查。”孟昭說著,又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先把她所有情況查清楚了,再出手才能一擊必中。”
“我只是想讓她跟我相好而己,又不是打架。”葉景祀忍不住說著。
還一擊必中,今天都快上全武行了,虧得靜楚沒留指甲,不然他今天就要變花貓。也不是說壓不住一個女人,而是強|暴這種事情實在太丟份。
孟昭卻一副哲學家的模樣道:“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是戰爭,爭的卻不是輸贏,而是雙贏。你聽我肯定沒錯,先把她的家世摸清了,再投其所好,定能事半功倍。”
葉景祀覺得有理,心裡卻有幾分嘀咕,忍不住道:“自己還是個處男,倒是說的一套一套的,這能靠譜嗎?”
孟昭眉毛上挑,一臉你不懂的模樣,道:“處男怎麼了,不要看不起處男。我可不是你,長這麼大了還是小白一個。”
“哎喲,這口氣大的,難道是已經破處?”葉景祀說著,隨即想了起來,道:“不對啊,你天天宮裡待著跟著一群侍衛在一起,若是破處的話……是你走了別人的後門,還是別人走了你的後門?”
“去你的,爺沒那愛好。”孟昭笑著說,卻轉身從轉頭底下拿出一本冊子,很鄭重的放到桌子。
“哇~~”葉景祀低頭看一眼封面愣住了,風月之地出入的不少,但春宮圖真沒見過,實在是因為他若是想見,可以直接看活的,完全不用看書上死物。
孟昭笑著道:“這可是好東西喲,外頭沒有的。”
一群正常年輕男人關在皇宮裡,春宮圖誰都有幾本,而且宮裡的東西向來比外頭的好,就連這春宮圖也不例外。只有人想不到的,沒有幹不出來,他頭一次翻看時,就感嘆了一句,真是突破天際,小小一張床榻也能翻出這麼多花樣來。
葉景祀忍不住翻了起來,眼睛瞬時瞪大了,看的認真,嘴上還罵道:“畜生,禽獸,竟然如此的下流。”
孟昭伸手就把搶書,葉景祀卻是比他快一步,伸手把冊子握在手裡,直往懷裡揣,又嚴肅認真的道:“堂堂乾清宮侍衛竟然看這種東西,我是為了你好才拿走的。”
孟昭被他的無恥打敗了,揮手道:“算了,算了,反正這東西多的是,這本你就拿走吧。”
“還有,哪呢。”葉景祀馬上說著。
“快滾,快滾……”孟昭笑罵著,看葉景祀真要滾了,忙道:“等等,我還有話問你,最近家裡好嗎?”
“很好啊。”葉景祀說著,想了想道:“也有件喜事,展飛考上了秀才,馬上就要進國子監。”
侍衛本來是七天一個休沐日,孟昭已經許久沒有休過了。到底在忙些什麼,不但葉景祀沒有問過,連葉老太爺都沒問過。
能從小白樓調到乾清宮,這一步跨的太大也太快,中間走了誰的門路不言而喻。孟昭的親孃廖夫人漸得宋太后喜歡,常留她在宮中相伴,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廖夫人跟曾初識的關係也漸漸明朗。
大楚的宦官有多強勢,每個人心裡都有數,文官們恨不得把宦官們斬盡殺絕。勳貴之中少有如此恨的,而且讓葉景祀說,曾初識確實是個人物,孟昭也是有才之人,若是能青雲直上,這也是孟昭的造化。
“展飛考上秀才了?”孟昭愣住了,這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客觀的說他並不討厭展飛,文弱的讀書人,雖然跟他不是一路人,但也是上進的好少年。但是他不是傻子,幾次葉茜見展飛的情形,他都看的清清楚楚,葉茜對展飛很有好感。葉宗山對展飛也不錯,偶爾聽人說起閒話來都說葉宗山似乎有此意。那時候孟昭就十分在意,卻沒有表現出來,靠長輩才能討媳婦不符合孟昭的行事,至少得葉茜自己點頭答應了。
按他原本的打算,葉茜年齡還小,展飛年齡就更小,就是有些意思也肯定不會馬上定親。讀書科舉雖然是正途,但是太慢了。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像杜俊這種二十幾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