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頭疼,想退都退不掉。
葉二老太太聽葉老太太也如此說,最起碼會是個溫柔的姑娘,既然是葉景熙的心意,便笑著道:“我想去景陽之前,把著熙哥兒的婚事定下來,也就這幾天,還想勞煩嫂子跟我一起上門去。”
葉老太太笑著道:“這種喜事我是巴不得去湊熱鬧。”
同安伯府再是小透明,總是勳貴人家,長二房是皇商,身份不太配的上。葉菱是王妃,這點能給葉景熙加成,理國公府再出面,憑著彭家太太的脾氣,不會拿喬。
如此說定章雨柔帶隊起身,楊婉真,宋氏和四個姑娘都起身向葉二老太太道喜。葉茜和葉蕎還格外驚訝,她們跟彭秀娟交情不錯,沒想到機緣巧合結成親事。彭家那樣的家境,彭秀娟嫁給葉景熙挺不錯的。
閒話一通,後花大廳裡戲臺和席面也準備好,眾人轉駕過去。一樣男女客一起坐,男左女右,中間用屏風隔開。女眷這邊是按輩份排的,也沒把媳婦和姑娘分開,年輕的都是圍桌而坐,總共坐了四、五席,末席是葉茜,葉蕎,穆元娘,楚靜言。
葉茜許久沒見過楚靜言,姑娘家不好去找妾室,至於去找葉景祀,公主府進去一趟也太麻煩。葉景祀可以無法無天傳她過去說話,她這個妹妹就不好沒事出入公主府,今天正好相遇了,自然也有一番話說。
“我還沒謝謝茜姑娘,虧得你的方子,我師傅的身體也輕鬆了許多。”楚靜言說著,明惠師太就是在拖日子,最後一段時光裡能相對輕鬆一點,她很感激葉茜。
葉茜道:“你也別謝我,只是正巧而己。”
她治病的手藝並不是比大夫們強多少,但有時候病人跟大夫也要講緣份,明惠師太吃了她的藥見好,醫術是一方面,運氣也是一方面。
一直沒吭聲的穆元娘突然插嘴道:“姑娘會醫病?”
葉茜馬上笑著道:“我哪裡會這些,是翻書尋到的方子,並不懂醫。”
穆元娘嘆口氣,臉上雖然沒有帶出來,眉宇之間卻掩不住失望。鳳曜是個溫和的好男人,既然他真愛著葉菱,對她也不壞,她並沒有想過跟葉菱爭,有個兒子得爵位,這輩子也就過去了,偏偏連個孩子都不能有。
沒有孩子,沒有位份,要是連寵愛都沒有,她算什麼,她要怎麼活下去。堂堂侯府嫡長女,落得如此下場,她不要知道怪誰,她只是知道她不能繼續悽慘下去。
葉老太太年齡不小了,葉家還有兩個孕婦在,中午飯後聽了兩場戲葉老太爺便提議要回去。禮親王府的事也不多,搬遷整理東西不說,這些天招呼賓客也是累的很。該說的話說了,送君千里終需一別,也該散了。
眾人出門走時,男人們沒啥反應,女著們就顯得十分捨不得,在京城的親王郡王沒有旨意不得離京,同樣的在藩地王爺沒有旨意也不得私自離開。國公府勳貴人家,結親外官,藩王也不大妥當,這回分開之後,葉二老太太和葉景熙還好,他們只是世子妃家人,可以跟著世子妃住,也可以去別處,葉菱就這個世子就是相見無期了。
葉菱顯得格外傷感些,嫁入王府之後她就覺得日子像坐牢,王府的空氣中好像就迷蔓著一股說不清的霧氣。日子迷茫的讓她看不到未來。軟弱的夫婿,侯府嫡長女出身的妾室,禮親王妃的親戚,想做側妃的表妹。
有好幾次她都想抱著葉二老太太哭,為什麼會這樣,這種無法喘息的壓抑到底從何而來。因為禮親王府被萬啟皇帝虐了二十幾年了嗎,明明被釋放出來了,為什麼還是這樣子。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到了景陽之後,京城所有的鬱悶都會一掃而空。
十月底章雨柔生子,葉景怡的嫡長子出世,讓葉家上下頓時陷入一片歡騰之中,葉老太爺高興壞了,國公府大辦了洗三,兩宮太后也另有賞賜送來,滿月更是不必說,要大擺一百桌,賓客都得宴兩天,對下之下前頭楊婉真生的兒子真像半路撿的。
章雨柔也是大鬆口氣,她知道她的地位很穩,就是葉景怡也不會給她壓力,但是直到兒子落到,她才能大鬆口氣。葉景怡是長房長孫,從宗族上說他對兒子的需要最急切,這是對家族傳承的交代。
就在葉家上下要大辦滿月酒時,葉景祀出妖蛾子了,只能用妖蛾子來形容,其他的詞彙都形容不上來。葉景祀要在京城最大的官伎院青華樓擺酒,當初長興侯府被抄家時,其中一對雙胞胎兄妹就落到葉景祀手裡,在教坊裡教了幾年,雖然還沒有完全成人,但己經可以享用了。
考慮至這對兄妹也曾經是侯府出身,葉景祀便決定正式一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