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訕的回到了座位上。
沒事拉她手做什麼?她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一股嫌棄。
趙郡守見她竟然這樣明顯的表示嫌棄,不由地氣得一陣顫抖。
他五十多歲的人了,只不過將她當成自己孫女一般想讓她給蕭奕澈說說好話。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以為他糊塗了不成?
趙子晟這是第一次見到凌向月。
只一眼便懂了,眼中微微的閃過一絲不屑。
商人的女兒,能高貴到哪裡去?
不過就是那身材出挑了些。
男人嘛,都好這一口,不見得就是愛。
況且一輩子後面還長著呢。
像他的那些女人,小妾,哪一個不是一時興起?能長得了多久。
等凌向月一失寵,多半就是冷鍋冷板凳了。
心裡又嘆了一口氣。暗說時運不濟。偏偏在人家正受寵的時候撞上了。
姚梨花也是將薄薄的嘴唇咬了又咬,怎麼看凌向月都看得不順眼起來。
怎麼這種好事就沒輪到她頭上呢?
她多看了蕭奕澈幾眼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一則自己已經嫁為人婦,二則那個男子看也沒看她一眼。
放佛她在他眼中是螻蟻。
心裡一痛。就想落下淚來。也不知是委屈還是什麼滋味。總之就是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
偏偏公公和子晟又在這裡巴結過不停。
他們究竟打聽清楚了嗎?
趙郡守起來後又一個勁的說了好多話。
比起蕭奕澈現在的無話和冷漠,他真懷念起他剛剛對他的笑臉和客氣話。
現在再仔細一想,他剛剛當真是沒說什麼話來著。為何他要嚇成那樣?
還是在這麼多晚輩的面前。
心裡是又氣又急,才第一次見人家而已怎麼就胡亂做起事來了。
凌長笙挽留他們在府上用膳,趙郡守稱不敢,然後攜著兒子和兒媳婦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離開後在後廳裡偷聽他們說話的凌長舒彎腰笑著走了出來。
“剛剛那個竟然是往日威風凜凜的郡守爺?我沒看錯吧!”
郡守管著柳州這一塊地方,相當於最高的官職,沒有哪個百姓不敬畏郡守的。
凌長舒回憶以前見個郡守面前的總管都要通報好幾道,有時候還不一定能見著。
如今人家郡守本人親自上凌府來道歉來了,這在以前,哪裡能想象。
他嘆了口氣,有感而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