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瑟這麼一說周圍人都聽得清晰明瞭。
老婦人冷了臉,這會倒不像個病秧子了,她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她瞪著女兒,氣得不行:“你怎麼這麼不知羞!”
“娘!”小柔有些尷尬,但是心裡越加歡喜了。
老夫人瞪她:“快吃完,娘累了。”說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小柔嘟嘴,撒嬌:“這些飯都不好吃,我吃完了。”
老夫人不爭氣的橫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她這個女兒養得嬌,心氣傲,小毛病多。
好在脾氣還好,性子溫順沉穩,要換作季香那野蠻性子,剛剛對方那樣直接的話,恐怕早衝上去了。
蕭奕澈吃完即走人,上了二樓。
待一群人走得差不多了,小柔晃了晃老婦人的寬袖撒嬌:“娘,你也看見了,他真的很不凡,多沉穩吶,家室絕不差,女兒喜歡上他了怎麼辦?”
老婦人瞪了她一眼,訓道:“我還不知道你,今天說喜歡,明天人家來求親,你就不喜歡了!”
等去了京城,達官貴人多得是,到時候讓姐姐給小柔挑一個有頭有臉的好夫婿就成。
飯罷,小柔偷偷的打發丫鬟去問掌櫃:“剛剛那隊人主事的住哪號房間?”
掌櫃的面有難色:“這……”
丫鬟又扔了一錠銀子給他,掌櫃嬉笑著接過,很幽默的擠了擠眼:“住二樓文榮廂。”
丫鬟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夥計過來,急急的說道:“掌櫃,你怎麼能隨意透露別人**?”
掌櫃摸了摸下巴,不理他。
夥計拉住他的袖子:“見者有份!”
“滾。”
丫鬟跑到小柔身邊,乘老婦人不在的時候偷偷告訴她:“是在溫柔鄉。”
小柔媚笑著撩了撩長髮,眼波流轉,風情萬種,想到那人的身材相貌和氣質,頓時美滋滋的。
她安頓好母親睡著後,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晚上有一些涼,但是她仍然穿得十分的涼快。
大半香肩露了出來,隱約可見紅色的肚兜繩子掛在脖子上,腰身細細引人遐想。
酥胸呼之欲出,袖手比較短,可以很好的看見蓮藕般的手臂。
二樓的走廊上靜靜悄悄,偶爾一盞昏暗的燈籠照明。
小柔躡手躡腳的挨個尋找,終於在拐了一個彎後在走廊盡頭的那間門牌上面看到了“溫柔鄉”三個小字。
她擠出一些眼淚,眼眶泛紅,楚楚動人的敲了敲門,而且敲得很急切,一點不緩慢。
好似後面有豺狼虎豹在攆著她。
敲門的時候順手一推,門竟然是開著的,透過月光和走廊的光,裡面似乎比一般的房間大。
小柔扶在門框上,猶豫不決,探了腦袋進去仔細瞧,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像是客房啊?
“姑娘,今晚這裡沒人。”一夥計幽幽的出現在她旁邊,好心的提醒道。
小柔被這道聲音嚇了一大跳,轉身見到是個面色平庸的男子正猥瑣的盯著她的全身看,她頓時俏臉一紅。
欲拒還迎的推了他一把:“走開。”
礙於心虛,所以她也沒發火,被他赤果果的目光盯著,她有些虛榮,用胸撞了撞夥計,嬌滴滴道:“再不滾我叫非禮了哦。”
夥計嚥了咽口水,大半夜的被敲門聲吵醒,醒來見著這麼一個極品卻沒那膽子下手。
他幾次抬起手又頹廢的放下,最後有賊心沒賊膽灰溜溜的跑了。
……
翌日。
蕭奕澈起得很早,天都還沒亮就起了來。
凌向月睡得死,基本是一沾枕頭就睡死了過去,蕭奕澈叫了她幾聲,她一點反應也無。
凌霜知道主子的習慣,醒得比他早一步,挨個敲門將餘下的下人叫醒。
早膳掌櫃的已經備好,除了蕭奕澈和凌霜,眾人都一臉睡眼惺忪的耷拉著眼睛。
凌向月其實也習慣早起,而且是在每天固定的點就醒了。
等眾人吃完了飯她也洗漱完畢下了樓,而這時,天剛麻麻亮。
“走吧。”她看了看那些菜餚,沒什麼食慾,於是吩咐眾人起身,率先出了店。
眾人:“……”
等小柔早起下了樓,一打聽,才知道蕭奕澈他們早出發了!
小柔急了,一顆心碎得不成樣,挽著老婦人的胳膊撒嬌:“娘——,他們竟然走那麼早,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