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床上——”
青竹先是嘲笑凌向月:“走這麼兩圈就累了?奴婢就說還是要在床上躺著休息好的——”
一轉眼見到凌向月不太妙的臉色,趕忙扶她到床上躺下,蓋上絲被,不解的問道:“有這麼累嗎?”
一邊掏出手絹給小姐擦了擦汗。
凌向月長吁一口濁氣,四肢酸死了——實在無力,還是老實的躺在床上休息吧。
蕭奕澈回來後知曉是她的練柔攻的隱患犯了,給她周身按摩了一個周的手法,又灌了一些內力進去。
凌向月只覺得原本酸痠疼疼的關節處,猶如進了一個火坑裡,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
她由衷的說道:“你的手法真好。。。。。。”
她自己當真只是揉一揉,他是按照穴位來的,比她專業多了。
“你這都上哪學的?”她不禁好奇的問道。
蕭奕澈手中的動作一頓,看著她舒舒服服的臉有些恍惚。
“小公子,來你這樣,我教你怎麼按,要按照筋脈的路線一路按下去——”
凌向月趴在床上漸漸的有些瞌睡了,懶洋洋的,一會便進入了睡眠。
蕭奕澈蓋好她的絲被,還是睡覺好,睡覺有利於恢復身體。
他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就她這副小身板,生一個孩子就虛弱成這樣,那生二個,三個還得了。
到底是誰讓她學的柔功?能請得起柔功師父的都絕不是普通人。
凌起善一個商人,能懂這麼多東西嗎?
而且她雜七雜八有目的性的學了不少,好像大浪淘沙一樣,學到哪樣是哪樣。
這時有掀簾子的聲音響起。
奶孃抱著小公子出了嬰兒房,嘴裡哼著小曲哄著,像是沒看見蕭奕澈。
碎步慢搖的到了凌向月床前。
恍然看見坐在床邊的蕭奕澈,奶孃好像嚇得不輕,微張著嘴都合不攏來。
手中的動作保持靜止,不過只一瞬間而已,她很快回過神來。
抱著寶寶屈膝行禮:“大爺。”
蕭奕澈清理了一下凌向月臉頰旁的汗水,聞言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後眼皮也沒掀的命令道:“把寶寶放床上。”
又要將寶寶放下了,奶孃背對著蕭奕澈不捨的看了一眼正在東張西望的寶寶,好想再多抱一會。
磨磨蹭蹭的手緊了緊,才靠近大床彎腰將小寶寶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