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型的女士連忙神情緊張的補充給芳菲說:“在北京可能做不出這效果,讓髮型師建議建議,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適合你的樣式。頭髮做不好,門都出不去,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芳菲聽了只是笑笑,轉身出了外聯部的門。
十分鐘後,她攥著手裡的電話,步履輕盈的走進馬路對面的咖啡館,到徐可銘面前張開手心,“怎麼樣?”
徐可銘開啟手機看到那張照片,杜美珍所有的聯絡方式都在上面顯示得一清二楚,對著芳菲點點頭,“你真是福星啊!等大力出來,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
芳菲就坐在徐可銘對面,看他從旁邊的座位上拿起一個東西,“喔,我說你怎麼能知道我的具體位置呢,原來你連望遠鏡都帶來了。開始還以為你在我身上裝了GPS。”說罷,她咯咯的笑起來。
徐可銘看她也笑了笑,繼續透過望遠鏡洞察玻璃屋裡的一切,包括身在其中的田大力,他進去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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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白衣女子
咖啡店雖然想營造出讓顧客忘記時間的迷離氛圍,卻萬萬不想讓他們的員工也忘了時間的概念,所以在吧檯工作間裡的一塊白盤黑針的石英鐘還是提醒了焦急萬分的徐可銘,田大力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小時十二分零四秒。
在一旁的芳菲向他打聽田大力的進展,但徐可銘只是舉著望遠鏡緊鎖眉頭,不再有隻言片語。
芳菲不知道田大力那頭兒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徐可銘此時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真正的答案就是:徐可銘也不知道田大力在幹什麼。而讓他更煩的則是因為之前接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