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看向了藍君雀。
鐵一好奇心強,只見他急急起身,拉開房門衝了出去。秦問卻依舊望著藍君雀,似乎在等她開口。藍君雀卻不理他,自顧喝著茶,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腳,撇了眼秦問。
“好奇就自己看去,我又不會笑你,誰沒點好奇心呢。幹嘛裝得那麼與眾不同,不染塵世一般。”
秦問聽她這般說微微一愣,後又搖頭苦笑,心中明白肯定是她的傑作,既然是她的作品,那就不能掃了她的興致,出去看看也好。何況他也確實好奇,再加上也有些擔心廖方,生怕她連帶廖方也算計上,於是他也起身跟了上去。
藍君雀慢吞吞的將杯中酒飲完,然後才起身跟著出了房。此時二樓的通道上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都朝不停發出慘叫聲的房間望去,那可不就是藍君雀放毒的房間。
“大家趕緊讓一讓,讓開。”
老鴇扭動著肥碩的身軀,朝樓上奔來,面上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房間裡的慘叫聲仍然不斷的傳出來,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熱鬧,鐵一跟著眾人站在那房間門口,雅間的房門上著鎖,裡面東西碰撞跟打鬥之聲混合著慘叫一陣高過一陣。
秦問踱到藍君雀的身邊,美眸溢著一層淺淺的笑意,如同深湖薄霧,分外迷人,嘴角輕勾,說道。
“公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房間裡應該是衛童吧?”
藍君雀轉頭望向秦問,不置可否,清澈明亮的瞳孔燦若繁星,輕輕的點了下頭,秦問回味無窮的品覓著藍君雀的深眸,饒有興趣的看著老鴇已經是到了雅間門前,正手忙腳亂的翻騰著一大把鑰匙。
房間門被開啟,眾人都朝裡面望去,頓時呆了半晌,只見屋子裡面的兩人都衣衫不整,衛童更是光著膀子,不過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面上五官扭曲,嘴角還不斷流出口水,隨著廖方揮打的動作口中不時發出叫聲,幾分悽慘,幾分暢快。他面有迷離,銅鈴大的雙眼直直盯著廖方。
廖方臉龐憋得通紅,正賣力的毒打著衛童,豆大的汗珠從他剛毅的面上滴下,見房門被開忙看了過來,面上尚帶著幾分木然。
秦問頓時有些頭大,對於廖方他還是很有了解的,現在他怎麼衣衫不整,狠命的毒打衛童呢?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方才廖方一邊打著衛童一邊嘴裡喊著的是:“讓你發騷,叫你非禮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廖方的話,再看看屋子裡面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眾人一片鬨笑,頓時明白了不少,人們開始議論起來。
“原來是個斷臂啊。”
“哈哈,搞斷背山呢他們。”
“嘖嘖,真不想衛家公子平時衣冠楚楚,竟這麼變態。”
“是啊,你們聽到了吧,打他還叫得這麼淫蕩,真是噁心。”
秦問扭頭朝藍君雀望去,想不到她還有這樣的手段,讓兩個大男人輕易迷亂。藍君雀迎上秦問質疑的目光,頭一揚,撇了眼屋中的二人,一臉不屑,轉身便走回了房間。
秦問見廖方雖是失態倒也不算大事,他相信憑藉廖方的能耐自是不用他幫忙。於是拉著鐵一也跟著往回走。鐵一卻似還沒有看夠,似乎覺得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很好笑,他頻頻回頭傻傻笑著看著屋子裡面的兩人。
回到房間秦問鬆開鐵一,劍眉一蹙,略帶質問的說道:“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
藍君雀聞言一挑細眉,雙眸戲虐的看著秦問,目光如炬,秦問錯開目光,嘴角輕動又說道。
“衛童這樣的人的確該好好教訓一下,但是廖方。。。。。。”
“哦?這麼說秦兄是說我做錯咯?”
“沒有,不過。。。。。。”
“那就別說了,我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做,不知秦兄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
藍君雀淺笑著望向秦問,對付衛童只是一個開始,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左將軍府一家,尤其是那兩個丫頭,還有那個胖管家,她藍君雀這次回來,他們也應該補償點吧。
秦問聽得藍君雀的話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什麼事情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去不去?”
秦問思索一會,雖然跟她只是第二次見面,按照常理來說不應該這麼魯莽的答應,但是心底卻是有另外一種聲音,而且很明顯那個聲音的力量甚大,他尚不及認真思索已是脫口而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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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