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侯和翁曉楓推門走了進來。
翁曉楓客氣的頷首行禮,彭侯的第一句話則直接就是:“我已經安排鐵律第二分隊過去調查,行刑隊正在集合,明天我親自過去。”
長孫千文抬頭看著隱約有些惱怒的彭侯:“你是去執行家法?還是準備進入苗疆?”
“家法交給第二分隊,該處置的處置,該撤職的撤職!!這次事件應該蓄謀已久,表示苗疆的二十年休整已經結束,接下來會是他們的全面復出,但這次很可能只是前戲,選擇的目標正是天門。既然他們願意嘗試,我們自當可以奉陪,我籌備了這麼多年的行刑隊,等待的就是今天!!”彭侯乾巴巴的聲音總是帶著分陰測測的怪異感,但做出的分析卻跟長孫千文基本相同。
長孫千文道:“反擊是肯定的,但苗疆不同其他勢力,二連聲勢滔天的密宗都在他們面前磕的頭破血流,我們盲目衝進去後果更不堪設想。老侯,你從苗疆出來的,應該對那裡有些瞭解吧?”
彭侯生硬的回應:“幾乎為零。”
“嗯?”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挑眉看向彭侯,這傢伙是土生土長的苗疆人,又是從苗疆逃出來的,怎麼可能沒有了解?
“我不是在寨子里長大的,屬於邊緣人員,從小跟著父親和爺爺在山裡生存。每天做的事情都是跟著他們修習古武,或者去藥窟探望婉彤他們,對於苗疆的各個方面基本沒有了解。逃出來的路線圖是爺爺給的,但逃跑的時候丟在半路了。記住了,我那年才十歲,又受到刺激,記憶並不完全。”
“婉彤呢?”翁曉楓有些不死心,他對情報類的東西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