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兒生前的一幕幕,眼中淚水止不住便落了下來,哭泣道:“這鎖是我愛子之物,我如何能讓它離我而去。”
為首漢子聽後,不以為然道:“我道多大的事,不過一個長命鎖,你再打一幅給你兒子便是,要死要活的做甚,真惹惱了咱,一刀便叫你見閻王,那你可就連兒子都見不著嘍。”
聽了這話,周士相卻是一下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地面久久不語,那漢子有些不耐煩,正要喝斥,耳畔卻傳來周士相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我兒已經不在人世。”
“死了?病死了?”
那漢子微愕,卻也沒有多少驚訝,這年頭小兒夭折再尋常不過,百姓人家很少沒有夭折過孩子的。見得多了,便也沒有多少感慨,都是命。
不想面前這秀才模樣的年輕人面目卻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道:“我兒不是病死,我兒是叫清軍給殺了!。。。不止我兒,我父母妻子也都叫清軍殺了,一家五口就剩我一人了!”
一家五口死了四口?
眾漢子聽後,看周士相的目光頓時同情起來,就是拿了安兒長命鎖的絡腮鬍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來。
為首漢子盯著周士相看了半天,確認對方神情並無作偽後,方才嘆了口氣,起身道:“這麼說,你真不是韃子的奸細了?”
“我絕不是韃子奸細!”周士相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為首漢子卻仍是疑惑,他指著地上那柄腰刀對周士相道:“你若不是韃子奸細,這把刀和外面那匹馬又是怎麼回事?看你模樣,怕真是個秀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