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以死心了!”
鬼三不無揶擒地笑了笑道。
軒轅身子一震,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你說什麼?”
“哈哈哈……”鬼三一陣大笑,緩緩地道:“小子,你也不用如此,能夠成為天魔的女人是她的福氣,你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對。”
“你們不是曾說過只要我找到河圖洛書,你就可以將她交還給我嗎?難道這一切都只是謊話?”軒轅身上的骨節一陣“噼剝”暴響,聲音冷得如同浮在水面冰塊相撞擊的響聲。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河圖洛書了,當然,如果你能拿河圖洛書來換,天魔又豈會在乎一個女人?我保證若你換了她絕不會後悔,能夠伺候天魔的女人,沒有一個床上功夫會讓人失望……”
“你們死定了!”軒轅自牙縫之間驀地進出這五個字,冷得讓人心頭髮顫。
鬼三和曲妙也禁不住微感心寒,但卻相視而笑,他們的目的便是要軒轅發怒。
軒轅緩緩地收回投向遠處的目光,自那不知邊際的虛空中回落到鬼三和曲妙兩人的勝上,猶如兩柄寒刃。他心中只有悲憤,只有痛楚,莫名的痛楚,猶如心與五臟全都扭翻在一起,心間更有種酸澀的味道。
軒轅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這樣一個訊息,他寧可聽到蛟幽的死訊,因為他已經傷心了一次。可是當他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壓在別的男人身下……那種感覺讓他心在滴血。是的,他這一刻才發現,自己愛蚊幽是如此之深,那是一種自小就培養起來最真最純的感情,與燕瓊、衰弱、桃紅的那種情感是不可同日面語的。這並非軒轅偏心,事實上,情和愛並不能劃上一個等號。
軒轅心痛,他想殺人,從來都沒有這一刻如此想殺人。殺所有與天魔有關的人,殺所有讓他生氣的人,殺所有可能汙辱過、欺負過蛟幽的人。他需要發洩,發洩那無可言喻的悲痛,殺人,是一種發洩的方式。
獵豹和花猛感覺到軒轅似乎在燃燒,自軒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那般熾熱,熾熱得讓人窒息,讓生命枯萎。
這是什麼氣勢?這是怎麼回事?
鬼三和曲妙也感受到了異樣,他們所感受到的卻是無盡的生機都向軒轅奔去,彷彿軒轅成了一個巨大的吞噬生命力的怪物。
軒轅身邊的樹木、雜草竟然在片刻之間枯萎,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而這枯萎的範圍正在向外擴充套件,以軒轅為中心向外擴充套件。
“你們死定了!”軒轅又進出了這樣一句話,但他的眼睛卻變得空洞而深邃。那彷彿是兩個黑洞,沒有任何光能夠透射而入,沒有人能夠自那雙眸子之中看到任何情緒,而那雙眸子之中彷彿有著一種無法解釋的磁力,牽引著每個注視它的人進入另一個虛渺之極的空間。
鬼三和曲妙禁不住心寒了,就因為軒轅這句重複了一遍的話。剛開始軒轅說這句話之時,他們未曾在意,只是悠然地笑了笑,但軒轅再次將之說出來之時,卻彷彿有一種不可逆轉的力量,彷彿是一柄無形的枷鎖緊束住他們的心神。
方圓三丈之內,樹木草皮全部枯死,包括幾棵小樹,而四面八方的生機仍似乎不斷地被軒轅吸納。
“這是什麼魔功?”鬼三和曲妙駭然,但他們已經不能夠再有片刻的猶豫,更不能再讓軒轅的氣勢無休上地擴大。雖然他們不相信軒轅能勝過他們的聯手之擊,但他們卻也害怕奇蹟出現,因為軒轅的表現的確太過詭異。
“小心!”獵豹和花猛喝道,欲助軒轅而出手,但卻發現他們竟無法突破軒轅周身所籠的一層無形氣場。
在軒轅的身體周圍竟然佈下了一道強霸熾熱的氣場,這讓獵豹和花猛吃驚,他們不知道軒轅何時擁有了如此可怕的功力,但他們並不懷疑軒轅的能力,因為軒轅從來都是那麼高深莫測。自一開始到最後都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潛力。
軒轅沒有動,對曲妙和鬼三兩大高手聯手的攻擊竟似乎視若無睹,是那麼冷靜而沉穩,冷靜得讓人害怕,讓人心寒……
“轟……轟……”曲妙和鬼三的攻勢竟自軒轅身邊滑開,並來擊中軒轅。
軒轅如同幽靈一般自鬼三和曲妙之間滑了過去,是那般詭異,那般迅捷利落,彷彿只是一陣風,一縷氣,熾熱燙手的氣流。
當鬼三和曲妙一擊落空的時候,軒轅竟出現在曲終的面前,突兀得彷彿軒轅亙古以來就是立在曲終的面前。
曲終狂嚎一聲出手,他竟來不及拔出兵刃。軒轅的速度太快,而且那股熾熱的氣流讓他湧起了一股絕望。那種壓力彷彿有無數道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