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陸寬,手肘向後猛擊。
陸寬沒有想到安爭居然是裝醉,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安爭的手肘重重的撞擊在他的胸口。陸寬悶哼了一聲,身子向後退,但同時手裡的鋼絲甩了出去,繞向安爭的脖子。
安爭不知道陸寬殺人的手法,但他腦海裡還記得不久之前和陸寬一塊喝酒的時候,陸寬的手指那詭異的特別的動作。左手右手的手指,繞著,搓著,就好像他手裡有一條無形的線一樣。
安爭向後一翻躺在床上,那條細細的鋼絲就在他面孔上邊兜了回去。安爭藉助向後翻的力量,雙腳迅猛兇狠的蹬在陸寬的身上。
本來陸寬就有些站不穩,又中了兩腳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可是他居然很快就又站了起來,臉色發白,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傷。
安爭微微皺眉,他雖然剛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沒有使用修為之力,但那一肘兩腳的力量他自己很清楚有多重。就算是修行者被直接攻擊身體的話,也已經承受不住了。
安爭看了看陸寬的胸膛,發現那裡衣服的形態有些彆扭。
“鋼板。”
安爭不屑的說了一句。
陸寬將外衣撕開,裡面是一層厚厚的鋼板,前胸和後背都有,不過前胸的那一塊顯然已經凹陷下去一部分。
“這就是你師父教給你的手藝?”
安爭問。
陸寬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尤其是安爭那鄙夷的眼神似乎對他刺激很大。
“是,這就是我師父教給我手藝,你看不起?”
陸寬深吸一口氣,然後拉直了手裡的鋼絲:“沒錯,你是一個有著很光明前途的人,而我不是。從我進了這裡開始,我就註定了見不得光,和我師父一樣,在黑暗之中過一輩子。我也想像你那樣可以漂漂亮亮的生活,但我已經沒機會了。所以我很嫉妒你們這樣的人,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
他回頭看了一眼,安爭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來一些破綻。
陸寬也不敢引起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