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誰的只有兩種人。一是假裝不知道,二是白痴。”
安爭笑著搖頭。
唐木堂將書冊放在椅子上,然後走到安爭大概兩米之外站住,很認真的說道:“我不太習慣和人動手,當時之所以打到紫榜是因為家裡老爹逼著,他到現在還動不動就拿不給我飯吃來威脅我,所以我也不好表現的一點兒都不怕對不對?我在紫榜上,是他一直吹噓的資本。所以雖然我覺得自己打不過你,但還是會盡力而為。從自己的角度看,我在不在紫榜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從家父的角度看,我可以敗但不可以逃避。”
安爭點了點頭:“理解。”
唐木堂道:“我是唐家的人,就是你覺得的那個唐家。所以你要小心,我們唐家的人自幼修行的功法都很奇怪。”
唐門,那個在南疆讓人聞風喪膽的唐門。
安爭當然知道,因為唐門屬實是一個奇怪的家族。安爭很早的時候就聽說過,在南疆唐家有公義唐的稱號。雖然整個家族的人都是那種粗魯的讓人覺得上不了檯面的人,但是人都很好。若是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事,只要不是惡事,求到唐門,唐門一般都會出面解決。
明法司曾經調查過唐門,發現這居然是一個和南疆諸多兇惡之事沒有任何瓜葛的家族。所以安爭對於唐門始終都有一種敬意,發自內心的敬意。一代人行善不難,幾代人持續行善而不作惡,真的太難了。尤其是當家族勢力已經大起來之後,還能保持初心這個更難。
安爭:“我會注意,也會盡力。”
唐木堂:“你我都盡力就好,但求無愧於心。”
他抬起左手:“我左手修行唐門幻術,左手拉開便是幻術之門。我右手修行唐門暗器,右手拉開便是無窮盡的攻勢。幻術和暗器結合,有些難對付。”
天下哪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