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怕,能得到控制的地步,這才可怕。他沒有吹牛,我看金榜上的人未必是他的對手,必須紫榜上的人才能與之一搏。”
這個說話的女子,相貌絕美,氣質冷豔,給人一種她天生的就是遙不可及的感覺。她雖然站在院長後面,可是所有的光彩都被她搶了去。她只是站在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神止不住的往她那邊飄過去。這樣的女子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是所有人的焦點。只是因為氣質太過冷傲了,尋常人哪裡敢靠近?只是遠遠的看著,便覺得是對她的褻瀆。
這女子,正是位列猛人榜第一也是美人榜第一的言希行。
厲笙長回頭看了言希行一眼:“似乎你對他也頗為欣賞。”
言希行微微頷首:“若是交給我調教,半年之內,此人可入紫榜前十。一年之內,可入紫榜前五。兩年之內,就能直接進入一院。”
“兩年?”
站在她不遠處的息青燈嘴角往上挑了挑:“真不知道是言教習看不起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言希行有些輕蔑的看了息青燈一眼:“雖然我算不得什麼,但是自認為比別人的眼力還是強一些的。”
息青燈站在那看著安爭,一字一句的說道:“拭目以待。”
言希行:“你倒是對他很有信心,只是可惜,他還不是你門下正式弟子。”
息青燈道:“如此好的苗子,我當然想要。可是為人師表,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胡作非為。若是言教習也覺得他是可造之材,我把他讓給你就是了。但是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只要二院之中有三位教習聯名為一個弟子提出申請,一院就不得不立刻受理。不妨我和你就打個賭,若是他進入擊敗了紫榜前十的弟子,那你就算上一個,和我聯名為他申請進入一院如何?”
言希行:“這有何難?你若是輸了呢。”
息青燈:“我把頭髮剪了。”
這話說的似乎有些兒戲,可是連言希行都臉上變色。因為整個二院的人都知道,息青燈有多在意自己的長髮。她的頭髮如今已經過了臀部,而且極為順滑柔亮。有人說她的頭髮就是他的逆鱗,誰碰她頭髮她就很急。雖然誰也不知道息青燈為什麼如此在意自己的頭髮,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故事,但大家都知道息青燈的頭髮碰不得。
如今為了安爭,她居然說願意剪了自己的頭髮,可想而知對安爭有多在意。
言希行沉默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不必,你若是輸了,這個叫杜少白的人我帶走。”
息青燈臉色一喜,這結果似乎無論如何對安爭來說都算不錯,所以她也沒有什麼異議。
正說著,從人群裡有個極為高大的漢子好像人形坦克一樣從人群裡擠了出來。那傢伙身高足有兩米,肩膀比尋常的課桌好像還要寬似的。之前說話的那兩個小姑娘,腿還沒有他的小胳膊粗。這個人就算是不出手,站在別人面前都會給別人帶來巨大的壓力。
“這下那個叫杜少白的要倒黴咯。”
人群之中一片叫好聲。
“金榜第二,雷滾來了。”
“生裂虎豹的雷滾,足以讓這傢伙把剛才的大話全都吞進去了。”
“我上次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雷滾不用任何法器和功法,直接靠雙臂之力將一頭妖獸活活的撕成了兩片。那妖獸雖然實力不明,但我絕對是打不過的。而且這傢伙,生吞了那妖獸的晶核!”
“那算什麼,你看到後院那座五層石塔了嗎?原來石塔的位置可不是在那,雷滾舉著石塔走了超過一百米,把石塔硬生生的移過去的。只是因為,據說他最心愛的一顆玻璃珠子滾到石塔下面的縫隙裡拿不出來了。”
“這傢伙也是個變態,五大三粗的,喜歡玩玻璃彈珠。。。。。。”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的時候,雷滾已經大步到了安爭所在的房子下面。他站在那,頭幾乎都快頂著房瓦了。
“你叫什麼?!”
雷滾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
安爭回答:“杜少白。”
雷滾嗯了一聲:“我得知道,我要教訓的人叫什麼。你下來吧,在那上面打,我怕把房子拆了。二院的東西不能隨便破壞,不然罰的銀子太多,我賠不起。”
聽到這句話,人們才算明白過來為什麼他的玻璃彈珠滾到石塔下面的縫隙裡,他把石塔搬走了。。。。。。可是有人忍不住去想,為什麼他要搬走一百多米?
安爭:“我隨意,你說怎麼打就怎麼打。”
安爭從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