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誰也沒看見。偏偏是等到那小太監跑遠之後,那些禁軍士兵全都長出了一口氣。
“這位道長,剛才看到的不要亂說出去。”
一個穿鐵甲的禁軍將領走過來,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禁軍副將納蘭提,你就是陳流兮道長吧。陛下傳旨讓你進去了,你說話小心些。”
安爭哦了一聲,舉步往前走,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頭:“剛才那是?”
納蘭提搖頭:“還是別問了吧。”
安爭嗯了一聲,心裡覺得奇怪。然而安爭忽然想到了一個細節。。。。。。自己進了宮門,但是沒有人帶路。如果自己就這麼一路連一步都沒有走錯的到了一極殿,那麼會是什麼後果?想到這的時候安爭忍不住後背發涼,若真的就那麼走過去,只怕陳無諾一句不問就會讓人把自己大卸八塊。
所以他迷路了。
倒是也沒有正經迷路,七轉八轉的朝著後宮那邊走。
一極殿裡,一個小太監跑過來壓低聲音在蘇如海耳邊說了幾句,蘇如海隨即笑了笑,回頭對陳無諾說道:“陛下,陳流兮道長果然是迷路了,一路向北,朝著後宮那邊過去了。”
陳無諾也沒有抬頭,依然看著手裡的奏摺:“再看看,這個人若真是想靠抗旨這樣的法子來接近朕,直接殺了就是,也不問玉虛宮到底什麼來路。只要不在後宮鬧出來什麼亂子,任他走一走。一會兒他若真的是迷路了,你再把他帶過來就是了。”
蘇如海連忙點頭,俯身退了出去。
“對了,樺兒呢?”
“公主殿下。。。。。。如願逃出宮去了。”
“嗯,讓她開心開心就得了,讓人把她帶回來吧。”
陳無諾抬起手揉了揉眉角:“我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一個女兒。”
蘇如海想笑,但真不敢笑,垂著頭走出去,到了門外才咧開嘴。可是嘴巴才裂開,陳無諾的聲音就從屋子裡飄出來:“若是讓朕聽到你笑出聲,朕就把你送去邊疆牧馬。”
蘇如何抬起手捂住嘴,加快腳步跑了。
後宮,安爭一路走一路看,裝作迷茫的樣子。越走男人越少女人越多,到後來已經看不到男人了,來來往往都是明豔動人的宮女。而那些宮女看到他也都很好奇,心說哪裡來的這般俊朗的小道長,竟是直接闖入了後宮。還有人好心提醒他,再往前走就是殺頭之罪了。
安爭抱拳道謝,那規規矩矩的樣子逗的宮女們一陣歡笑。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女走過來紅著臉說道:“你是要去哪兒?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安爭道:“這位姐姐,我要去一極殿見陛下,結果走丟了。”
小宮女紅著臉說道:“誰是你姐姐。。。。。。你往後走就是了,算了算了,我帶著你走一陣。不過你不許胡亂說話胡亂看,這裡住著的都是貴人,萬一被你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還不是挖了你的眼睛去。”
安爭道:“看到了你,挖了眼睛也值了。”
那宮女臉紅的更深了,軟綿綿的瞪了安爭一眼,哪裡有什麼力度,反而看出來她心裡倒是著實歡喜。才走了幾十米,這小宮女叫什麼,那年入宮,在哪兒做事,安爭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心說堡壘果然是要從內部攻破的,這後宮裡的防備之心也太弱了。上一世的安爭,怎麼可能和一個宮女這般的打情罵俏。。。。。
安爭恍然,然後收心,警告自己以後離陳少白遠點。。。。。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那小宮女低著頭問安爭:“道長,你會時常來宮裡嗎?”
安爭搖頭:“應該不會吧,我又不是聖庭的官員,也不是大羲的那些達官貴人,自然不會隨便進宮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那小宮女惆悵的搖了搖頭:“沒。。。。。沒事,我。。。。。。我每個月初一十五都會出宮去靜安街上的未雨堂為我家娘娘採買一些胭脂水粉,若是有機會。。。。。。可以在那見到我。”
安爭點頭,然後從袖口裡取出一張銀票塞進那宮女手裡:“宮裡規矩嚴,銀子也不多,你這般貌若天仙的女子,可不能苦了自己。”
那宮女想把手縮回去,試了幾下沒有成功,竟是任由安爭拉著往前走。
安爭心裡說了一聲罪過,若非是不想讓人看到真實的自己,也不能如此的得罪你。那小宮女卻不在意,到後來反而抓著安爭的手比安爭抓的還緊一些,越是說話越是開朗起來:“你可記得一定要去尋我啊,這宮裡太冷清了些,也就指望著初一十五才能出去。”
正說著,蘇如海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