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長安縣的時候,你們殺人為樂。長安縣的縣令被你們活生生的斬斷了四肢,然後當著他的面玷…汙了他的女兒,為了不讓他閉眼,你們還割掉了他雙眼的眼皮。你們那個宗主,就在一位父親面前玷汙他的女兒,這種事做出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們也會有相同的下場?”
安爭的眼神裡都是殺氣,那件案子一直都是安爭的心裡的隱痛。他當年沒有將天理宗的人趕盡殺絕,曾經說過很多次自己心有不甘。現在這些畜牲再一次出現了,安爭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
“求你。。。。。。”
周尚嚴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安爭一俯身,兩根手指捏著周尚嚴的眼皮往下一撕,撕拉一聲將眼皮硬生生的撕裂下來。那眼睛立刻就變成了一個血球,可這還沒結束。安爭捏住他的另外一層眼皮猛的往下一拽,連著半截頭皮和眉毛都被他拽了下來。
“不管你當初有沒有參與那件事,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這是為那位父親討回來的公道!”
安爭一腳踩著周尚嚴的脖子:“當初那件事,都有誰參與了。把名字說出來,我還能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我。。。。。。”
周尚嚴聲音劇烈的顫抖著:“求你,殺了我。。。。。。有我,當初那件事有我,縣令的眼皮,就是我。。。。。。就是我割掉的。”
“還有誰!”
安爭一聲暴喝。
周尚嚴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名字,安爭記下來之後抬起腳一腳踩碎了周尚嚴的脖子,咔嚓一聲,頸骨碎成了粉末。那脖子被踩成了肉泥,碎肉好像子彈一樣往四周激射出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