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嗯了一聲,轉身看向許者:“你打算讓我證明什麼?”
許者冷哼一聲:“你不是覺得自己在鑑寶這方面能力很了不起嗎?這方面需要足夠的經驗和閱歷,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個有真本事的,除非你在孃胎裡就在學習了,可那也不過是提前了十個月的事。以你的年紀,我真不相信你能有多大本事。”
安爭:“將軍可能是出了孃胎十幾年才開始學習的吧,腦子發育的不好?”
他針鋒相對,絲毫也不給許者面子,眾人竊竊私語,心說這個傢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許者本來就是個最笨的,在語言方面知道自己鬥不過那個油嘴滑舌的傢伙,他一招手:“來人啊,讓荀公子看看那是什麼東西,若是看的出來呢,我就放你一馬,若是看不出來,對不起。。。。。。你只能從這滾出去。”
有人皺著眉頭臉色難看的端著一個盒子上來,許者將盒子放在安爭面前:“開啟看看吧。”
安爭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來,沒開啟盒子就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許者見安爭沒動,哈哈大笑:“怎麼,露怯了?不敢看?既然你不敢開啟,我幫你開啟。”
他將盒子掀開,裡面是一坨屎。
“你不是很牛逼嗎,你給我看看這屎是什麼時候拉出來的,誰拉的。說錯了,我可是要殺人的。”
曹誠一怒,在他面前許者如此放肆,顯然是因為自己過去對他太過縱容了。典虎死後,許者在諸位上將軍之中實力最強,他對許者頗多依仗。現在看來,這個許者已經忘記了應有的敬畏。
“說不出來?說不出來的話,念在你們荀家那些老人的份兒上我也不怎麼難為你。你把這東西吃了,我就放你安全離開。”
安爭忽然笑了笑,回頭問了一句:“現在大概什麼時辰。”
有人下意識的回答,安爭哦了一聲:“正是晚飯的時間,那我看出來了,這東西是許將軍的晚飯。”
眾人鬨堂大笑,許者一下子就紅了臉:“你別牙尖嘴利,我說過,你要是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時候拉的,誰拉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爭笑著說道:“我說這是你的晚飯,這就一定是你的晚飯。你非要說是別人拉出來的,難道你晚飯就喜歡吃別人拉出來的?”
許者:“你逞口舌之力有意思嗎?不想說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他大步向前,曹誠剛要呵斥,就看到安爭動了。
“沒有什麼是比打一架更能直接解決問題的。”
安爭迎著許者衝了過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夏侯長舒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她知道許者有多恐怖,上將軍之中排名第一,是大魏明面上僅次於皇帝曹誠的超級強者。荀皖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許者的對手。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唉,年輕人啊,怎麼如此衝動。”
“就是,你們看陛下的臉色顯然已經不好看了,就算他自己不動手陛下也會呵斥許者,他這不是自己找事嗎。”
“這下許者把他打個殘廢,荀家和許家是不會善擺干休了。”
砰地一聲!
許者一拳轟向安爭的面門,這一拳沒有發全力,他就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傢伙,將他打殘廢,修為廢掉,為自己為大哥出一口惡氣。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傢伙居然不躲不閃,迎著他的拳頭也一拳打了過來。
那一聲悶響之後,狂暴的氣流朝著四周席捲出去,修為弱的人全都被卷飛撞在水晶壁上,摔的四仰八叉。修為強的人也被這爆裂的氣流所傷,很多人的面板都被切割的滿是傷口。
張遠和曹胭脂同時出手,兩個人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同時撐開一個結界將其他人保護起來。
塵煙散去,所有人都以為那個荀皖這一拳可能就會被打死了。可是當氣流過後,煙塵消散,安爭居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而許者竟是被逼退了好幾步。
“小子,看來你是真的要圖謀不軌,居然深藏不露。剛才我只是用了三分力而已,你卻已經用了十分吧。”
許者腳下一點,腳下堅硬的水晶地面都被踩裂了,朝著安爭爆射過去。這一拳比剛才那一拳狂暴了何止一倍,足以讓天地變色。
安爭依然沒有躲,依然簡簡單單的迎著許者的拳頭打過去。
“你說錯了,我只用了一分。”
轟!
巨大的波動之下,張遠和曹胭脂兩個人合力維持的結界直接就被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