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發!”
肖飛渡硬著頭皮:“行!我們出!”
旁邊的人恨不得把肖飛渡往上三十代的祖宗都罵了,然而他們忽略了一件事,其實應該罵陳流兮才對。而安爭當然不怕他們罵,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叫陳流兮。
“需要什麼你說吧。”
肖飛渡心說反正那麼多東西已經出了,為了幹掉這個傢伙也不差修一艘船了。再說了,只要幹掉這個傢伙,那些拿出去的東西早晚還能收回來。只要是他死了,怎麼都行。
安爭道:“我說?”
“對啊,道長你說吧,需要什麼你就是,你看肖飛渡等著你呢,他們肖家願意出!”
“對對對,你看肖飛渡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我深表欽佩。現在我是一肚子的後悔啊,我多想也為修復戰艦貢獻一份力量,然而沒有肖飛渡說的快啊,真是悔死我了。”
“就是啊,我也想說來著,可是還沒開口肖飛渡已經先說了。”
“肖兄這氣度確實令我等佩服,我等真是自愧不如。不過說起來肖家的底蘊就是豐厚啊,也非我等可比。既然肖兄願意一力承擔修理戰艦的材料,我們也只能是忍痛讓給你了。”
肖飛渡的嘴角抽搐著:“呵呵呵呵。。。。。。諸位的美意我心領了,心領了。不過我剛才說的不是大家出嗎,怎麼變成我自己了?”
一個人低頭吃菜:“有點涼了,大家吃飯吃飯。”
“對啊,吃飯吃飯。”
有人過來給安爭倒酒:“陳道長,來長長這西北特產的火狼燒。這可是西北最著名的烈酒,尋常的大漢一杯下去就起不來了。就算是修行者,也沒有幾人能抵擋這火狼燒的力度。”
安爭端起酒杯:“那好,我嚐嚐。”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忍不住讚歎一聲:“真是夠勁兒啊,這火狼燒尋常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