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緊急之下,阮白竟然及時的反應了過來,腿軟的她立即往前跑了幾步站到高處,讓蛇的視線一時半刻的找不到她。 堪堪的躲避過了那致命一擊! 別墅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恐怖的東西? 阮白本來就渾身發軟,她的肚子又疼的厲害,根本沒有力氣繼續跑下去。 別墅大門前是臺階,她感覺每踏一步都分外吃力,但情況危急,她只能硬著頭皮往前去。 後面的毒蛇又蜂擁似的追上來,那條最粗壯的毒蛇,眼看又要追咬到她,千鈞一髮之際,林叔原路折返而來,他嘴裡驚恐的大叫了一聲:“太太!” 林叔看到旁邊有一個孩玩的木鏟子,那是少爺和姐平時去花園玩刨花植用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膽子,抄起木鏟便狠狠的砸到了那條毒蛇的頭上! 最前賭毒蛇被砸中,即便木鏟重量很輕,但因為林叔力氣極大,倒是將它砸的不輕,蛇自然被更加的激怒,蠕動的速度更快,滋滋的吐著蛇信子,張開口,便朝著林叔咬去! 此時,林叔也顧不得身份的約束,他費力地抱起懷孕的女主人,便瘋狂的往前跑去。 別墅的門就在眼前,林叔一喜,一腳踹開了通往臥房的房門,將阮白放了下來。 他剛要關門,就覺得腿肚猛地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他強忍著疼痛,在清醒的關頭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硬生生的將房門給死死的關上,將所有的毒蛇都阻隔到外面! “太太,鎖……鎖上門,不……不要出去……”林叔突然覺得頭暈眼花,渾身抽搐,整個人“噗通”一聲,倒在霖板上。 “林叔……”阮白嚇的快哭了,蹲下身拼命的叫他的名字。 可是根本沒用,林叔已經沒有知覺,此刻的他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阮白捋高林叔的褲腿,看到他的腿那裡有兩個尖尖的牙印。 周圍的傷口已經紅腫了起來,明顯的中了蛇毒。 望著林叔面『色』慘白,毫無意識的模樣,阮白只覺得愧疚又感激,若不是林叔在最後關頭救了自己,那此刻被毒蛇咬贍就是她了。 現在絕不是悲贍時候,她必須找到注『射』血清,才能救林叔一命。 不顧肚子的疼痛,驚魂未定的阮白,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二樓書房的隔壁房間。 這是一間不大不的『藥』室,裡面各種『藥』類比較齊全,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常用的非處方『藥』,例如一些感冒『藥』,腸胃『藥』等等,內服加外用的都櫻 阮白記得家裡有血清類的注『射』『液』。 因為別墅地理位置處於半山腰,周圍叢林密佈,自然也會有一些蟲蟻,蜘蛛,或者蟲蛇,但那些生物大都是無毒的,加上別墅內各種防蟲措施做的嚴格,基本上用不到血清。 但用不到,並不代表這裡沒有,這裡還是存有血清以防萬一。 人在心急之下,總是越慌越『亂』。 你越想找什麼東西,那東西偏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不想找的時候,它突然又會蹦躂到你面前。 阮白就是這樣,她焦急的將抽屜翻來翻去,其他的『藥』物倒是找來一大堆,但終究沒有找到血清。 想到多拖延一分鐘,林叔的生命力就消耗的越快,阮白額頭的冷汗流的更多了。 突然,她想到跟慕少凌視訊通話的時候,他告訴自己,在某個抽屜的暗格裡,有獵槍,麻醉劑等等,那血清會不會在那個暗格裡呢? 阮白開啟壁櫥的某個抽屜,她幾乎將整個抽屜都拔了出來,果然看到一把獵槍,一瓶英文標註的麻醉劑,還有兩管血清,幾個未曾拆封的針管,甚至還有一大包雄黃粉。 阮白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將這些東西拿在手裡,慌里慌張的下了樓。 樓下“噼砰”的撞門聲很是激烈。 阮白嚇得花容失『色』,她沒想到那些毒蛇竟然這樣執著,竟然用自己的身軀撞門! 這些蛇實在是太怪異了,阮白又驚又恐,按理毒蛇一般不會刻意的攻擊人類,除非是它們感覺受到了人類的威脅,可這些蛇卻彷彿不達目的不罷休似的,真是匪夷所思! 但此刻已經容不得她多想,因為林叔臉『色』已經呈紫黑『色』,眼看就不行了,阮白暗叫一聲不好。 顧不得其他了,她強忍著心悸,顫抖的手撕開針管,不太熟練的安裝上針頭,將血清注『射』『液』用針頭弄到針管裡,學著護士給自己扎針的樣子,找到林叔的胳膊上的血管,硬著頭皮給他紮了下去。 但因為她先前沒有扎過針,再加上她的手一直抖,阮白紮了好幾次才找準血管。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緩緩的將血清給林叔注『射』了上去…… 門外砰砰的撞擊聲,讓阮白臉『色』越發的發白,她完全能感受到門外不是一條蛇的撞擊,否則不會發出這麼重的聲響。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好無助。 阮白將雄黃粉撒到林叔和自己的四周,撒了厚厚一層。書上毒蛇怕雄黃,但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 此刻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那一包雄黃粉全部都撒了個乾淨。 然後,她右手緊握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