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房根部往|乳峰摸去。她感到奶頭緊得發脹,她的呼吸粗重起來。
“我想,玉米季節是非常合乎這一樣一句諺語的:‘七月四日,雄滿膝’。可是,你的玉米到那時就把你的腦袋塞滿了。”
他在說什麼呀?哦,對,是說玉米。他怎麼能一邊談玉米的事,一邊將手摸……啊,他的手呀!她想使膝蓋的顫動停息下來,可做不到。“我們的……哎……季節開始得早些……在這麼南邊的地方。”
“除了玉米之外,晚飯我們還吃些什麼呀?”他的話語平靜、輕柔,但是,她透過她的右臂感覺到他心跳急促。
“如果你不停手做那個,什麼都別想吃,”她耳語說,擠出了點笑意。
他的那隻向上摸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奶頭,帶動另一個奶頭將她的T恤衫頂出兩個明顯的峰尖。她喘了口氣,無意識地將大拇指指甲掐進一顆圓乎乎的玉米粒裡,奶白色的漿汁射到她的手上。“瞧瞧,你使得我做出什麼事來了。”
“這就是,”他說,話音有點不自然,眼睛看著她的T恤衫胸部。“你穿著短袖衣服四處跑所得到的東西。”他做了個鬼臉,轉身離開,與飯桌旁的孩子們作伴去了。
莎拉彎腰對著水池,將水開得大大的,讓嘩嘩的水流聲蓋住她的喘氣息。 背對著其它的人,她的臉笑開了花。這個壞傢伙,她要為此治理治理他的。
隨後的幾天是莎拉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晚上快活得令人難以置信。她和摩根男歡女愛,愛個不停,笑個不夠。她知曉了她以前不曾知道的他的一個方面--青春勃發無憂無慮,快快活活。
一連幾天來的銷魂Xing愛,使他輕鬆安然下來,她在他面前越來越自然,與他相處得越來越融洽,過去她從來還沒有與任何人如此相處過。
唯一令人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每天天亮前,他總是做賊似的從她的床上溜下去。她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不讓孩子們發現他倆同床睡覺。每天早上讓他離開,總是使她肝腸寸斷。
“每天都煮這種東西吃,難道你不感到厭煩嗎?”摩根問道。
莎拉停下開面條盒的手來,說:“有人主動提出來某個地方有好吃的東西?”
摩根笑了笑,說:“我剛才想起,我最後一次吃義大利餡餅以來,已經過了差不多五年了。我們全部人馬坐上汽車外出吃飯,你看怎樣?”
莎拉身子仰靠在餐櫃上,回報了他一個微笑:“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