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張著嘴巴呼呼地喘著粗氣,一手各握住一隻瓶子猛力地抽插起來,不停地幹著自己的兩個騷洞,幹了不多久,屁眼和雌|穴就同時達到了高潮,從裡面噴灑出來的淫液全都一股腦兒地順著瓶口流進了玻璃瓶裡。而挺立的蔭莖也因為上下兩個肉|穴達到高潮而射了精。
他邁動著兩條軟綿無力的腿,把兩隻瓶子豎著用手固定在地面上,隨後一絲不掛的他張開大腿,沈下身體,把兩張張開著的溼嗒嗒的小嘴對準那兩個豎立的酒瓶子,緩緩地坐了下去。借著重力的衝擊,粗長的瓶頸一下子就插進了肉|穴裡,粗暴地撐開他的肉壁,瓶口猛烈地撞擊在了他的子宮頸上。
“唔……”劉洋發出了一聲看似痛苦實則充滿愉悅的嗚咽聲。
他晃動著充滿黏液而溼漉漉的身體,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下身的兩個肉|穴狠狠地吞吐著綠色的酒瓶子,粗長的瓶頸上沾滿了透明的黏液,它們順著光滑的瓶壁一絲絲地滑落到地上。
整個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淫靡無比,寂靜的空間除了“噗嗤噗嗤”的插幹聲和他的淫叫聲,還有一雙大|乳拍打在胸口上的“啪啪”聲,這些聲音此起彼伏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支香豔旖旎,別樣風情的交響曲。
經過大半個晚上的“勞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劉洋看起來明顯地臉色疲憊,腳步虛浮,面對同伴的關心詢問,他顯得有些尷尬,他心虛地乾笑了幾聲之後就敷衍了過去。昨天晚上的那一連串瘋狂的舉動,讓他消耗掉了許多體力,讓他搖晃著身體行走不穩。他一直維持著下身插著兩隻酒瓶的姿勢直到今天早上,直到現在,那兩個被插幹太久的肉|穴依舊大大地張開著,在他走動的時候,不時就從裡面流下一兩滴液體。
劉洋沒有把那兩個細長的軟木塞子從他|乳頭上取下來,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擴張,那兩個嬌嫩的|乳孔已經適應了它們的尺寸,不再有脹痛感,有的只是被填滿的飽脹感。怕疼的他沒有把軟木塞全部推進去,留了大半在|乳孔外面。幸好他有件被施了魔法的袍子可以蔽體,不然誰都能看見他的胸前支起了兩個尖尖的圓點。
五人小隊照例在旅館裡吃了一頓早飯,這一天城裡似乎有什麼盛大的節日,湧入小旅館裡吃飯和住宿的客人特別多,為了避免麻煩,王華他們一吃完早飯就匆匆離開了。在他們走出旅館門口的時候,從門外擠入了一名大漢,他走路非常莽撞,一頭就撞在了劉洋的胸口上。
“啊!”劉洋臉色發青,痛叫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幸好走在他後面的王華眼急手快抱住了他。
“你沒事吧?”
劉洋顫抖著身體,用胳膊環抱住胸口,只覺得兩隻|乳頭脹痛得十分厲害,簡直快要被撐裂了,被那名大漢在他的胸口狠狠地一撞,兩枚露在外頭的木塞全部都沒入了狹窄的|乳孔裡,把他的兩隻|乳頭塞得鼓鼓脹脹。
“不,我,我沒事。”劉洋竭力收起自己臉上露出的痛苦神色,搖搖頭,下意識地從王華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王華一言不發地放開了他。
那撞人的大漢一臉氣勢洶洶,但當他被凌雲狠狠地扭住胳膊的時候他卻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很快軟了下來。這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對隊伍的成員帶來什麼影響,除了劉洋之外,大家很快就把它拋到了腦後,開始繼續踏上旅途。
坐在馬車上,劉洋依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沈默,他此時正在忍受胸部帶給他的疼痛折磨,馬車不時的顛簸加劇了他|乳頭上的疼痛,他只能咬緊住嘴唇不讓自己的驚呼聲溢位來。和同伴一起呆在馬車上使他不能解開自己的衣服來察看|乳頭上的傷勢,拔出那兩隻給他帶來撕裂般疼痛的軟木塞,他只能用手臂環抱著胸部默默地忍受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現在的這具身體的適應能力變強了,那東西在他身上呆了大半天之後他就慢慢地習慣了,雖然他依舊能從|乳頭上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疼痛,不過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嚴重了,而且有木塞堵在|乳頭上,他再也不會煩惱奶水流出來了。
趁著用午飯的時間,劉洋藉口上廁所一個人離開了同伴,來到了旁邊的一片林子裡,他藏身在茂密的樹叢後面,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兩個|乳頭因為疼痛的刺激早就硬挺了起來,中間的兩個|乳孔像他預料得那樣被強行插入的木塞磨得通紅,用手輕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不過好在|乳頭上沒有血跡。
他試了試想把那兩個弄痛他的軟木塞拔出來,但它們都插得比較深,只剩下棕色的頭部留在外面,他一扯動留在|乳孔外面的木塞,就不由自主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