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洗了身體,稍加盥洗,在海蘭的打理下,穿上內衣。海蘭自己已經穿戴得整整齊齊了,因為時間已經很緊了。
但是她總象有許多話要對我說,而我就更想聽她說說她自己以及她的俄羅斯血統,對於我來說,海蘭真的是一部未知的十萬個為什麼,但是時間竟不允許我們再說別的。
我與海蘭在房間裡匆匆進餐。
餐畢,剛洗完手和嘴,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那老衛打來的。就是那衛嘴子天津人,我在手機上直接輸入了老衛,所以來電顯示就兩個字:老衛。
“喂,老衛麼,是我,什麼,我當組長,你跟老京一起推薦我當組長?草,我當雞什麼組長啊,啊?都同意,草,那好,那好,10分鐘以後,樓下見,好的。”
我扣住手機,對海蘭說:“怎麼辦,他們都已經在樓下等車了,車馬上就到。”
“哥,啊,我,我等你啊。”說著就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用嘴嚴嚴地堵住了海蘭的嘴。
我們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對方的嘴……
我把手機號碼和一個消費卡留給了海蘭。
我說:“海蘭,暫時再見,啊,我很快回來的。”
海蘭依依不捨地出門去了。我站在門口目送著海蘭穿著|乳白色的高跟拖鞋,得得得地去了。
我關住房門,在門後站了片刻,有一種異樣的難以言狀的感覺。是一種難以割捨的感覺。同時一種暫時的滿足和幸福感縈繞在心頭。
是的,僅僅一天的時間,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完成了一個不像男人的男人到一個準男人的轉變。我徹底結束了那個悲慘的玻璃瓷器時代,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新時代。
最起碼我從內心裡能夠向小尹們炫耀了。我具有了與小尹們進行爭鬥的底氣。草他媽,他們見過的,我必定見過,而我見過的東東他們將永遠也見不到啊!
就這樣,我與海蘭匆匆地分手了。
我於是整理我的行包,準備著下樓坐車到機場登機飛海口。
我一切準備妥當,剛想出門,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簡訊息,手機的來信顯示:“海。”
我知道是海蘭。我在吃飯以前輸入了海蘭的手機號碼,並且加代號為“海”。
我按開短訊息收取。
“哥,祝你旅途愉快,一帆風順,妹妹我等你,哥!”
我立即回信說:“謝謝你給我的愛,妹妹,多保重,等著我,我愛你,吻你!”
海蘭又回我一信說:“我愛你,哥,愛你的海蘭。”
我背起揹包,就往樓下走去。
剛走進電梯,手機又響了,一看是我們單位辦公室的電話。
我接聽起來。
“喂。”我說:“哦,沈主任啊,什麼事情?緊急通知,馬上回單位參加全員競聘?我草,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什麼,在國外的也要趕回來,競聘上崗,落聘佔三分之一?!”
聽完電話,電梯已經到了底層,電梯門開著,而我的兩腿竟然象暫時失去了知覺——我不知道該不該走下電梯。
但是電梯的門開著,一群人簇擁著劉副理事長在大廳裡,都是一副要遠征的打扮。遠遠的那京片子老京和衛嘴子老衛就看到我了,他倆用俄羅斯語加中文連聲高叫著:“烏拉——烏拉——哥哥您可來了!”
但是我馬上就做出了決斷——那就是:回家,參加競聘。不然,沒了飯碗,別說海蘭,連老婆興許也保不住呢!
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70
說起來我真的有些沮喪。雖然我是去過海口的,但是這一次與日本朋友在一起活動,說不準會有什麼節目安排呢。因為我知道,好客的日本朋友在參與組織這類活動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令人想不到的舉動,說不準會隨即邀請我們回訪的,並且都是出手大方。
哎呀,那也沒有辦法,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這個飯碗的事情大啊!
事實上,劉副理事長是透過認真篩選並臨時組成的成員,不是每個人都能入選的,同時又都是大企業贊助掏錢的,所以當我把劉副理事長喊到一側,細說緣由的時候,就更感到了一絲捨不得。
劉副理事長聽完我的話說:“你的業務能力和水平我知道,難道你不回去,就把你給落聘?”
“你不知道的理事長,即便你的水平再高,成績再突出,如果不回家跟他們在一起攪和攪合,磨嘰磨嘰,你也脫不了給弄下來。再說,也得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