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地呻吟著,呢喃地哭喊著,不讓那兩支蔭莖離開她們仍然在蠕動著的蔭道。
當那兩個男人把委頓的蔭莖抽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溼透了的蔭道時,他們中的一個輕輕拉著那個金屬圓珠的電線,悄悄地把那個及其小巧的金屬圓珠從潘佳人的蔭道里取了出來,而另一個男人也取下了蔭莖上的那個塑膠圓環,放到了一邊。而另外幾個男人卻抱起了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神智不清的這對姐妹花,把她們綿軟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然後淫笑著,繼續把蔭莖插入女孩們的蔭道,肛門和嘴裡抽插著…
潘佳人和潘麗人初次性高潮以後,不需要再專門使用工具刺激性感帶,而是隻要當蔭莖插入潘佳人的蔭道深處或者摩擦和衝撞著潘麗人的蔭道口,就可以把這對已經被性高潮和快感所征服的蘿莉美女刺激得興奮起來。這兩個小美女熱情地迎合著插進她們蔭道和肛門的蔭莖,並且主動用唇舌包裹和舔舐著每一支伸到嘴邊的蔭莖,讓男人們在她們的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當潘佳人和潘麗人神智漸漸清醒以後,也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在本能的控制下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蔭莖,甚至在男人們的胯下再次被推上性高潮的頂峰。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理智雖然並不情願,但是她們的身體卻在本能的推動下,主動迎合著一支支蔭莖的插入,在這兩個小蘿莉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哭泣的嗚咽聲中,她們的身體在極度快感和屈辱痛苦中劇烈地顫抖著。而當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被男人的蔭莖刺激得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性高潮以後,這兩個小美女進村的理智也被快感所征服。這對姐妹花徹底陷入了迷亂狀態,她們婉轉呻吟著主動讓男人插入陰滬和肛門,並且主動和男人Kou交,迎合著每一個男人,直到她們全身痙攣,香汗淋漓,腿軟得站都站不住。
足足五次高潮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終於先後體力透支而虛脫,昏死了過去。
這時,這對姐妹花已經全身大汗,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而她們的身體也已經軟得像泡在熱湯裡的麵條一樣。劉夢純正在一旁,一邊給一個男人Kou交,一邊被另一個男人插入緊窄的肛門。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在工具的調教下,被快感所征服,在性奴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由得唏噓地落下了眼淚…
那些男人讓潘佳人和潘麗人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就用電動蔭莖插入她們的蔭道,用劇烈的震顫把她們喚醒,然後繼續用那顆金屬圓珠和那個塑膠環刺激著這對已經被性高潮的快感征服的姐妹,繼續讓她們在性高潮中顫抖,呻吟,甚至在連續三,四次性高潮以後,潘麗人竟然失禁了。在這樣的刺激下,這對蘿莉姐妹花漸漸地習慣於享受身體的快感,並且在一次次高潮中漸漸迷失…
接下來的足足一週時間裡,那些男人每天都會來輪姦潘佳人和潘麗人,並且用金屬圓珠和塑膠環刺激她們的敏感帶,讓她們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失去理智,象淫蕩的妓女一樣,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們。而且那些男人並不僅僅滿足於此,他們還頻繁地在潘佳人和潘麗人身上注射春藥,讓她們的身體在春藥和工具刺激的共同作用下,一次次地沉浸在來勢洶洶的性高潮當中難以自拔。而也被關在這間牢房裡充當性奴的劉夢純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的變化,心酸地意識到這對原本清純的蘿莉姐妹已經被那些男人調教得越來越像性奴了。
在連續一週的性高潮調教以後,那些男人發現13歲的潘麗人也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二次月經。但是和潘佳人來月經的時候一樣,那些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過這個小蘿莉。月經在身的潘麗人仍然和潘佳人一起,遭受了那些男人足足三天的工具刺激和春藥注射。在一次次性高潮中,一滴滴經血被潘麗人劇烈收縮和蠕動的蔭道擠出來,就像梅花一樣滴落在地上,而這樣淫褻的畫面也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地把蔭莖插進潘麗人的蔭道,沾染上經血以後互相比較,繼續著他們在潘佳人來月經時沒有最終分出勝負的邪惡競賽。
在進行了連續十天的調教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連續的性高潮和輪姦蹂躪得疲憊不堪,而她們的身體卻因此變得敏感,無須工具刺激,只要男人們插入她們的蔭道時,用蔭莖反覆刺激她們的敏感帶即可讓這兩個小美女高潮。那些男人依舊經常給這對蘿莉姐妹注射春藥,然後享受她們春情勃發的鮮嫩身體。除了繼續輪姦這對姐妹,那些男人還經常享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Kou交。潘佳人和潘麗人的Kou交技巧在一次次Kou交中漸漸純熟,而那些男人卻對普通的Kou交感到越來越厭倦,於是,他們很快就想到了夠刺激的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