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說,“怎麼樣?小妞?考慮好了沒有?現在能救你男朋友的,就只有你了…”
“嗚…嗚…”
凌險峰雖然疼得全身抽搐,但是他的神智還很清醒,他知道詹百鴻之所以這樣毒打他,就是為了威逼劉夢純就範,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劉夢純似乎流著眼淚猶豫著,心急如焚的凌險峰不顧一切地喊叫著“不要!不要!”
想要提醒劉夢純不要向這個魔鬼屈服,但是凌險峰的嘴被膠布封得嚴嚴實實,所以他的喊叫聲也就成了意義不明的哀鳴。
“看樣子,你是還想再捱上一棍啊…”
聽到凌險峰的叫聲,詹百鴻冷笑著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短棍,殘忍地在凌險峰的下身尋找著合適的落點,“這次我要讓你疼得喊不出來…”
“不!不要!停手…”
劉夢純看到詹百鴻再次舉起了那支可怕的短棍,連忙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阻止詹百鴻再次對凌險峰下毒手,“我…我聽話…”
“是嗎?”
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喊聲,果然停下了動作,他繼續舉著那支短棍,把頭轉向劉夢純,淫笑著說,“那你就乖乖地照我剛才說的做,否則…”
劉夢純痛苦地低下頭,用顫抖的雙手撿起面前的那個項圈,低著頭把項圈套在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並且收緊,同時,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的眼裡滑落下來,掉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然後,劉夢純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嘴唇,用雙手和膝蓋交替支撐著身體慢慢地爬向詹百鴻。隨著劉夢純的爬行,插在她的陰滬和肛門裡面的那兩支電動蔭莖也跟著擺動著,使整幅畫面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在詹百鴻和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劉夢純一邊爬,一邊屈辱地抽泣著,地板上留下了兩行淚痕。
“嗚嗚嗚…嗚嗚嗚…”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屈辱地戴上項圈,又象詹百鴻要求的那樣,“像一隻母狗一樣”手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痛苦地狂喊起來。而詹百鴻根本沒有把凌險峰的狂喊聲放在心上,他只是淫笑著看著劉夢純用一種完全屈服的姿勢順從地執行著他的命令,這樣的征服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劉夢純痛苦而屈辱地哭泣著,不情願但卻無可奈何地向著詹百鴻爬行著,雖然只是爬行了不到十米,但是劉夢純卻感覺比一公里還長。當劉夢純爬到詹百鴻的腳邊,她雙手撐地,咬著嘴唇,遲遲不願意直起腰來。直到等得不耐煩的詹百鴻威脅地咳嗽了幾聲,劉夢純才深吸一口氣,雙眼含著眼淚,萬般無奈地直起身來。看著眼前詹百鴻那支還沾著血絲的醜陋蔭莖,想到剛才這支蔭莖撕裂她的肛門,在她身體裡肆虐的痛苦,劉夢純感到一陣陣強烈的恐懼和噁心。
“怎麼了?是不是不會?也難怪了,剛才阿德說你根本不會伺候男人,應該是從來沒給男人舔過吧?”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看著他的蔭莖,強忍噁心的樣子,得意地淫笑著說,“沒關係,我教你。跪在地上,抬起頭,把嘴張大點,不過別露出牙齒來…”
而圍觀的那些男人卻驚喜地發現,雖然剛剛遭受了輪姦,但是劉夢純的陰滬和肛門還非常緊窄,一路爬行以後,插在她身體裡的那兩支電動蔭莖仍然被緊緊地包夾著,沒有滑落出來。
在詹百鴻的命令下,劉夢純不得不忍住噁心、流著眼淚、順從地跪在詹百鴻的面前,按照他的要求,屈辱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口,讓詹百鴻粗魯地把蔭莖插進了她的嘴裡。雖然剛才劉夢純已經被迫給蔡志德Kou交過,但是那時蔡志德是用Kou交球使劉夢純不能反抗才強行插進了她的嘴裡,而這次,則是劉夢純第一次順從地跪在男人面前,主動為男人Kou交,當詹百鴻淫笑著把蔭莖插進劉夢純的小嘴時,那種屈辱感讓劉夢純再也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
“哭什麼呀…乖乖地給我張開嘴…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給男人舔吧…我這算不算是給你的小嘴開苞呢…哈哈哈…”
詹百鴻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赤身裸體地跪在他面前的小美女,一邊命令著她,“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不然的話…”
說著,詹百鴻得意地用他空著的那隻手抓住了劉夢純的一邊臉頰,他的另一隻手也握著那根短棒貼在劉夢純的另外一邊臉頰上。劉夢純被蔭莖填滿的嘴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驚呼聲,她本能地掙扎著,用自己的雙手抓住詹百鴻的雙手,想要擺脫這對魔爪。
“不準亂動!不然我要你男朋友的好看!”
詹百鴻用威脅的口氣惡狠狠地命令劉夢純,而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無恥的威脅,也只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