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地揉搓著,尋求著快感和滿足。
“嗚…嗚…嗚…”
凌險峰被迫看著眼前這一幕淫靡的景象,幾乎要憤怒得失去理智。看著自己的女友在春藥的控制下,竟然象一個淫蕩的妓女一樣,主動迎合著男人的姦淫和發洩,凌險峰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凌險峰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他幻想著自己能殺光這些隨意玩弄和糟蹋劉夢純的男人,為劉夢純和自己雪恥。但是悲慘的現實是遍體鱗傷的凌險峰根本無法掙脫禁錮,只能絕望而無助地發出陣陣含糊的怒吼聲。
“怎麼樣?是不是很精彩啊?”
正當雙眼通紅的凌險峰無法發洩心中的痛苦和侮辱,只能徒勞地怒吼著的時候,詹百鴻又用嘲笑的口吻對凌險峰說,“耐心點,繼續看下去,下一場更加精彩…”
詹百鴻獰笑著,一邊看著發洩了獸慾的奚明才放開癱軟在地的劉夢純,滿意地站起身來,淫笑著向他們走來,一邊繼續對凌險峰說,“接下來,我可要親自上場,好好嚐嚐你女朋友的滋味…”
“嗚…嗚嗚…”
凌險峰聽到詹百鴻的話,憤怒地號叫起來,但是他的憤怒只能讓詹百鴻更加得意和興奮。詹百鴻獰笑著對身邊的蔡志德說:“要不要一起?”
蔡志德心領神會地淫笑著和詹百鴻一起在凌險峰含糊的吼聲中向剛剛遭受過蹂躪的劉夢純走去。
劉夢純已經陸續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汙,並且還連續經歷了她人生中的最初兩次性高潮,她的體力已經幾乎耗盡,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地上,只是在身體裡殘存的春藥藥力的驅使下,她赤裸的身體還微微地扭動著。在春藥的影響下,劉夢純的神智還沒有完全回覆,她的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眼神迷茫,雖然看到了詹百鴻和蔡志德不懷好意地走到她的身邊,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好像老奚的藥力太厲害了,”
蔡志德看著神情木然,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有些掃興地說,“要不要再等一會,這妞現在這樣,玩起來會不會不夠爽…”
“沒關係的…”
詹百鴻淫笑著看著劉夢純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得意地說,“老奚這藥我知道,雖然威力大,不過持續時間短,等著瞧吧,等我們操她的時候,包她哭得死去活來。”
說著,詹百鴻轉向一邊的阿勇,對他說:“阿勇,把潤滑劑給我。”
阿勇馬上蹲下身,又一次把他腳邊那個大箱子開啟一條縫,取出一個帶尖嘴的塑膠小瓶,並且遞給詹百鴻。
詹百鴻接過那個小瓶,向蔡志德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蔡志德馬上心領神會地淫笑起來。然後,蔡志德和詹百鴻一起架起癱軟在地的劉夢純,把她抬到凌險峰面前不遠處,然後放下劉夢純,並且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臥在地上。
接下來,蔡志德走到一邊,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在一陣機器的轟鳴聲中,凌險峰看到天花板上慢慢地降下了一根鐵鏈,鐵鏈上還連線著兩個帶鎖的皮套。
詹百鴻抱起劉夢純的腰肢,讓她跪在地上,而蔡志德也淫笑著走了回來,抓住劉夢純的手腕,把她的兩條前臂分別塞進兩個皮套裡面,並且把鎖鎖住。這樣一來,劉夢純的雙手就被吊了起來,她被迫雙膝跪地,屁股不由自主地撅得老高,全身軟綿綿地懸在半空中。劉夢純的頭無力地向下低垂著,離開地面只有十幾公分的樣子。
詹百鴻把劉夢純的身體擺成這個古怪的姿勢以後,淫笑著開始欣賞劉夢純姣好的身材。而蔡志德則跑到阿勇身邊,讓阿勇從那個箱子裡又取出了一樣什麼東西。而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只能緊張地看著眼前神智不清的女友,和另外這兩個男人的動作,他不敢想象接下來什麼樣的厄運又會降臨在劉夢純的身上。
“你猜猜看這是什麼?”
詹百鴻欣賞夠了劉夢純迷人的裸體以後,淫笑著抬起頭來,舉起他手裡那個戴著尖嘴的塑膠小瓶子,對凌險峰說,“等一下我就會把這個用在你的妞身上哦…”
凌險峰緊張地看著那個小瓶子,他看到那個瓶子裡面似乎裝著一些無色透明的粘稠液體,他無法猜測那個惡魔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和糟蹋他可愛的女友。
“別那麼緊張嘛,這只是些用來潤滑的甘油而已…”
說著,詹百鴻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神智不清地跪在地上的劉夢純的身後,跪在地上,繼續對凌險峰說,“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怎麼樣把甘油用在你的妞身上呢?”
說著,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