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諾大的一個東大,她卻找不到他。前腳剛到他教室,後腳他就在圖書館了。
藍韻眼底的興味淡了幾分,露出了兩天來的疲憊,她知道她得給忍足時間去考慮,她知道自己逼得有些緊了。可是,她在乎他。
前天晚上,她是住在忍足公寓裡的。她睜著眼睛,清醒了一個晚上。因為,她身邊的他也一夜無睡。夜裡的所有細微的情節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他是摟著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緊。他的呼吸急促,灼熱,可是,許久都不見他有什麼舉措。從急促到平緩,她當時輕笑,便悄悄卻回樓著他,臉靜靜地貼著他。可是,除了聽到心跳從快到正常,他就只是摟著她。深夜,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就又被身旁傳來的涼意驚醒。
藍韻很快開了燈,可是,枕頭旁去空無一人。她愣愣地望著那凹陷的枕痕,許久許久,都沒回過神。透過臥室的門縫,她才看見忍足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耳畔,還隱隱聽到酒瓶被開啟的清脆聲。她咬了咬唇,直到感受到唇上傳來的疼痛,才反應過來。她望了望牆上的時鐘,凌晨2點15分。她有些擔憂,有些疑惑,便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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