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
“天理不容？哼，難道我死了就是天理可容嗎？”月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但笑聲之中蘊含著悽慘。
“說吧！你要麼發誓以後都不得干涉凡人的生活，要麼就被我打得形神俱滅，永不超生！”楊天凡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似乎在他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金仙級別的高手，而是一個螻蟻般，能夠讓他隨手主宰對方的命運。
“你……你不殺我？”月耀一呆，本來存有必死的心，但現在聽楊天凡的口氣，似乎他不想殺自己。修煉到這種程度，面對死亡當然是極不願意的啦。
“若是以前，我絕對會先殺你而後快。但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讓我想殺你的資本了。”
的確，現在的楊天凡，幾乎動動手指，便能夠把月耀殺死，甚至連他的魔嬰都逃不掉。只是他之前對楊天凡所做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楊天凡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畢竟，要從凡人修煉到金仙境界，可是需要非常漫長的歲月的。
“好，好，我發誓！”月耀連忙喜道。
“大哥……”站在一邊的空飛子突然開口，艱難地說道：“大哥，你打算放過他？”
“空飛子，我明白你心裡想什麼，但是當初若不是他，你也不會有今天。得饒人處且饒人，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楊天凡的聲音恍如陣陣梵音湧入空飛子的耳朵，頓時把他心底中的那股執著給打散了。
“是，大哥，我知道了！”空飛子應道。
月耀見空飛子答應了，心中暗暗透了一口氣，也不等楊天凡說話，伸出一隻手指，逼出了一滴暗金色、蘊含著一絲靈魂之力的血液。那滴血液凌空漂浮著，伴隨著他的聲音漸漸消散於天地間。
“我月耀今天起誓，從今日後絕對不干涉凡人的生活，如違此誓，定必天誅地滅，形神俱滅，受天譴之災！”話音剛說完，那滴血液便也完全消散了。
修行者的發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