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爺爺死去的時候,她也沒有感到這樣的心情,現在她要與其抗衡,能夠做到多少,黃少少實在沒有把過,顯然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加上剛才聽到報告,這行人人數雖少,卻是有備而且對方身上絕對帶有什麼特殊的物品,另外,那匹成了程咬金的狼,也同樣是一個未曾預料到的謎,怎麼好好的半路殺出一匹狼來呢?
一直處於自以隱匿空間的醜陋男人看到了貝卡的訊號,一開始是先愣住,想著貝卡是否誤發,他幾乎沒有被貝卡自己要求進宮過,永遠都是躲在她的背後,現在貝卡焦急的要找他進宮,想必是發生了非同小可的事情。
該不會是跟他的師弟有關吧,他咬緊了嘴唇,腦海中再次想起了那三個曾經無憂無慮的少年,或許這次他們就準備要一決勝負了,但師父的教導與培養起的似乎也將隨著這場戰役,徹底的瓦解掉。
收拾了一下,他直往東雲國奔去,路上的風只是輕輕的吹,但他的心中卻是無比的寒冷,全身寒毛直豎,恐懼著貝卡要交代的事情。難道她要自己去滅了自己的親門師兄弟嗎?如果是這樣,他真的有沒有辦法嚇得了手?
用黑布把自己會嚇到人的臉裹住,他走了一條通往宮殿的密道,到達了貝卡的寢宮,密道跟寢宮間隔著一大片書櫃,由寢宮看來是看不出端倪的,他在覓到盡頭的牆壁上規律地敲出了暗號,這是確認寢宮中沒有其他人在場的行為,不到多久,明亮的光線射入,隔絕的大門開啟了,他緩緩走進,只看見貝卡跟入睡後的有邑。
當他看見有邑躺在貝卡的腿上,睡得是那樣安詳,心中升起了一股參雜著悲傷以及嫉妒的感覺。任何人都是這樣的吧,無論心儀的物件與自己是否有可能,但當看見心儀的物件與其他人太過靠近,那酸楚的滋味卻是怎麼也無法消褪。
如果他沒有為了貝卡受那場罪,是不是現在躺在貝卡腳上的人就是自己了?可是想這些並沒有用,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就算再重來,他也依舊會選擇放棄一切,包括容貌,包括他的朋友,包括他的尊嚴,以及他人生中的一切。
緣分總是弄人的,他嘆了口氣,算了,珍惜吧,現在這樣子能夠留在自己愛的人身邊,就算犧牲了這所有的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這樣的話如果是出自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口中,會是充滿了羅曼蒂克的氛圍,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夠去多想這些,因為他沒有這樣的條件去多做幻想,而越多的幻想對比起現實的殘酷,只會讓自己的痛苦越來越深。
“你來了,坐。“貝卡的聲音很冷淡,不知道是因為擔心打擾到有邑的睡眠,還是根本就懶得多跟他說話。
醜陋的男人沒有坐下,他走到貝卡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行了禮,接著雙膝一跪,臣服於這美麗的臉孔之下,所有剛才心中的埋怨以及疑惑,在貝卡美麗的臉孔看著他時,全部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絲毫無存,連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是誰,在貝卡面前,就算是比狗還不如,他依舊甘之如飴。
為了這個女人,一切都不重要,他只想要留在她的身邊,當她需要的時候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個人。
有邑睡得非常沉,貝卡細心地拿了一個軟枕讓她靠著,自己站起身來走到了男人面前,她簡單地把剛才自己得知的訊息都告訴男人,尤其說到了自己一票精英部隊竟然被一匹狼消滅殆盡,眼中噴出的怒火,比她臉頰上那兩朵美麗的紅雲更加紅了。
聽完貝卡的話,男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確實是不太對勁。”
“你這不是廢話嗎?一匹狼居然滅了我一個隊伍。“
男人搖搖頭。 “這不是最奇怪的地方。”
“哦?“貝卡揚起眉毛。 ”那你說奇怪的地方在哪?“
男人說道:“很簡單,首先一匹狼滅了一群人這並不是不可能發生的,可是由郡主口中的形容,這是規劃在他們的計劃之一,這匹狼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另外,狼是如此難以訓服的動物,居然現在乖乖地跟著竹姿他們同行,實在是…而且,為什麼黑影沒有來報告這件事情,整件事情處處充滿了矛盾之處,必須要查清楚。“
這些事情貝卡剛才在氣頭上,並沒有想得足夠仔細,現在聽到了他如此分析,也覺得其中的問題並不如表面上想的簡單,到底那個黃少少事爽倒。 “
“那你有什麼好法子?”
“現在瞭解的不明不白,說要想什麼法子也還太早,還是多等待一些,等到弄清楚了時間在一併處理,免得中了陷阱,另外黑影的部分,我只能說郡主你必須要好好的弄明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