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韓士公冷笑一聲,道:“老夫不相信世間有此等奇怪之事。”
寒月怒道:“你不信算了,你不敢逃走,就一個人留在這裡等死吧!”
林寒青心中也不相信,但見寒月滿臉怒容,不好再直接相詢,轉著圈子問道:“姑娘的五彩神筒,不知可否拿出來讓在下等見識一下?”
寒月略一沉吟,道;“好吧,你們閉上眼睛,我取出來給你們瞧瞧。”
韓士公冷哼一聲,道:“女孩子家,花樣當真是多。”他口中雖然反駁,雙目卻依言閉了起來。
林寒青更是早就閉緊了雙眼。
大約有一盞熱茶工夫,耳際間響起了寒月橋若銀鈴的聲音,道:“好啦,你們睜開眼睛。”
韓士公凝神望去,只見寒月雙手捧著一個三寸長短,粗如大指之物,不禁一皺眉頭,道:“我瞧這五彩神簡,還是你自己留著玩吧!”
寒月冷冷說道:“夜色幽暗,你自然是瞧不清楚了。”
韓士公怒道:“老夫雙目,能在午夜分辨貓珠灘說我瞧不清楚了?”
林某青運足自力,只看到一個長筒,實在無法分辨出它的妙用何在?但他一向不願多話,轉過頭去,不再瞧著。
寒月心頭大急,怒聲喝道:“怎麼?你們都不信我的話?”
韓士公道;“動手相搏,是玩命之事,扶弱濟貧,援救婦女,乃大丈夫的本分,姑娘不用耍花槍,我們也要設法先助你脫險的。”
寒月心頭大急,高聲喝道:“好啊!你們都不相信,我就放給你們瞧瞧。”站起身來,直向大門衝去。
韓士公深手一把,抓住了寒月右腕,道:“你要找死麼?”
寒月怒道:“快放開我,哼!不給你們瞧瞧這五彩神筒的厲害,你們也不知我家姑娘是何等聰明的人物了。”
她不脫少女稚氣,心頭一急,說話也有些嬌憨口氣了。
韓士公五指加力,扣緊了寒月脈穴,寒月立時失去了掙扎之能,韓士公搖頭嘆道:“女娃兒,那南獄瘋人,武功高強,掌力雄渾,老夫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如何能擋他一擊,就算你家姑娘才華絕世,容貌無雙,但她身在遙遠之處,也是無法救援於你。”
他為人雖是有些冷傲孤僻,但心地倒是慈善得很。
寒月向後退了一步,道:“你們不要我試用五彩神筒,那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韓士公道:“信就信吧!”
寒月道:“那你們快些推倒牆壁,咱們一起逃吧!”
韓士公先是一怔,繼而哈哈大笑,道:“反正老夫也不願束手待斃,倒不如痛痛快快乾上一場,死亦無憾。”暴喝一聲,一掌向壁上推去。
他的掌力威猛,雖是搖遠推出一掌,也震的壁動屋搖,落塵彌目。
林寒青暗暗想道:“如不甘心受他束縛之命,那是免不了一場惡戰,倒不如先脫此室之困。”心念一轉,站了起來,說道:
“老前輩,在下助你一臂之力。”舉步行近牆壁,潛運內力,雙手按在壁上,猛力向前一推。
那知這堵牆壁,建的甚是堅牢,林寒青全力推出一掌,震的屋瓦滾滾而落,牆壁仍然屹立。
韓士公大步衝上,雙掌合力推出。
這兩人的力道合在一起,不下兩千斤,那磚壁雖牢,也是禁受不起,只聽一聲轟然大震,上飛塵揚,牆壁倒塌了三尺寬窄的缺口。
就在這磚壁倒塌的同時,兩扇木門呀然而開,耳際間響了南獄瘋人豹吼般的一聲怪叫,一股強勁的潛力,直奔過來,如一股激射的瀑布,劃裂了彌目的塵土。
韓士公大聲喝道:“女娃兒快走,老夫擋他的掌勢。”雙掌“推山填海”,平胸推出。
兩股破空的勁力一撞,激旋成風,滿室飄蕩。
寒月嬌軀一晃,首先躍出室外。
林寒青目睹韓士公接下了南獄瘋人一掌,人也被震的向後退了一步,立時橫跨一步,說道:“老前輩請先退出,晚輩試他一掌。”
韓士公已知他武功高強,也不謙讓,低聲說道:“不可戀戰。”疾躍而去。
林寒青先發制人,不容那南獄瘋人再度揮掌攻來,揮掌先發一招。
塵上彌目,林寒青掌勢略偏,強厲的掌風撞擊在打門上,砰然大震中木門應手碎裂。
裂木聲中,傳過來一個細微,但卻十分清晰的聲音,道:
“韓老弟,多多珍重,六星塘中人,個個身手不弱,為兄的不能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