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燕明豔柔媚,美貌尤過玉蟬,盈盈媚笑著自行坐了下去。
白衣怨魂放了玉燕手腕,笑道:“諸位長兄,這妞兒嬌俏多情,人間少見……”
綠衣惡煞突然冷冷接道:“你既然知道嬌俏多情,人間少見,就該孝敬大哥才對。”
白衣怨魂道:“小弟正是此意。”一推玉燕,送到紅衣凶神座旁。
那紅衣凶神雖然早已心癢難搔,但他要保持老大之尊,不得不裝出一付冷冰冰的神情,端然而坐。
玉燕俏目流波,望了那白衣怨魂一眼,笑道:“你們四兄弟,只有我們兩人相陪,豈不是要有兩個人形隻影單?”
黃衣怒鬼一拍桌子道:“這話不錯,老四,走!咱們再去選她兩個回來。”
白衣怨魂被綠衣惡煞用話一激,把玉燕讓給了老大紅衣凶神,心中憋了一肚子氣,當下應聲而起,道:“咱們再去選她兩個回來。”
李文揚輕輕嘆息一聲,道:“這四人太過狂做,中了那玉燕的連環之計,還不自覺,但願他們選中的侍女,侍侯的客人是素為的他們兇名所攝之人,方不致引起糾紛。”
原來,這篷帳,索繩環繞之中,共擺有三十六桌,共有三十六個青衣待女,每桌一人,但目下已有二十餘桌上,坐有客人,武林人物,向來是把重視聲譽、顏面,尤過生死,如是兩人選中到人桌上侍女,那些人面子受損,難免要起而護花,那就正中玉燕的鬼計了。
但見黃衣怒鬼和白衣怨魂,聯袂四起,緩步向前行去,四道目光不停的四面探視,打量那些站在筵席分側的青衣女。
這兩人的狂妄膽大,實是有些駭人聽聞,高視闊步的穿行在群聚之間,氣焰不可一世。
皇甫嵐心中暗暗忖道。如若那坐位中有一個膽大之人,突然躍起施襲,或是暗放出淬毒的暗器,這兩人武功雖高,只怕也將要身受重創。
但那滿場英豪,竟都似對神州四怪有著深深的畏怯,竟無人敢起而施襲。
鬼、魂二怪穿越了四五個桌位後,突然停了下來,黃衣怒鬼哈哈一笑,道:“老四,你瞧那妞兒怎麼樣?”
白衣怨魂回目望了那青衣女一眼笑道:“標誌的很,三兄的眼光不錯呀!”
黃衣怒鬼雙肩微一晃動,人已衝到青衣女的身前,伸手一把,扣拿了那青衣女的骯脈,笑道:“走!陪三爺吃杯茶去。”
那青衣女負責招待的桌上,坐滿了幾條大漢,但卻一個個噤若寒蟬,眼看著那女子被人拉走,竟無一人敢起而護花。
黃衣怒鬼一手牽著那青衣女,緩步而行,一面高聲對白衣怨魂說道:“老四,快些挑選一個,酒菜就要送上來了。”
白衣怨魂目光四下轉動一陣,突然躍身而起,白衣飄動,呼呼風生,飛躍過三四張桌子,一個大轉身,落著實地。
探手一把,向一個青衣女抓去。
那少女正端著一把茶壺替桌上的客人們倒茶,白衣怨魂橫裡伸手抓去,只嚇得那少女尖叫一聲,茶壺失手而落,摔在茶杯上,壺杯相擊,盡皆碎去。
那桌上共坐了五個人,兩個年近花甲的老者,三個年當力壯的中年大漢,其中有兩個大漢正好伸手去取茶杯,被濺的滿手茶水。
白衣怨魂抓住那青衣女的脈穴,頭也未回的拖著她行去。
只聽一聲大喝道:“王八羔子,給我站住!”面南而坐的一條大漢,突然站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碎杯碎壺的瓷片亂飛。
白衣怨魂陡然停下,緩緩轉過身子,目光中殺機湧現,冷冷的喝道:“你罵那一個?”
那大漢怒道:“就是罵你!”
白衣怨魂冷冷接道:“那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不怕死你就給我站起來!”
那大漢一抬手,剛的一聲,拔出佩刀,大步而去。
白衣怨魂左手抓住那青衣少女的腕脈,右手突然虛空一抓,逼向那仗刀而來的大漢擊去。
但聞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那快刀衝來的大漢,突然丟手中單刀,仰面栽倒地上。
白衣怨魂一擊,震倒那仗刀大漢,牽著那青衣女轉身而去,神情十分平靜。
那大漢同桌四人,眼看那白衣怨魂虛空一擊之間,竟能立斃同伴,全部嚇的呆了,那裡還敢挺身而出?瞪著眼看那白衣怨魂從容而去。
直持白衣怨魂去遠,那兩個老者才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那大漢身旁,伸手一探鼻息,早已氣絕而死。
左面一個低聲說道:“他用的既不像劈空掌力,也不